祝威远摸了摸自己钢针一样的络腮胡子,随即点头道,“好,不要觉得我破了你的赤火金身是在挑衅。你修炼此功日久,虽然威力凶猛但也在经脉体内积压不少火气,这些火气对于你如今的修为来说有害无益,所以我这一指帮你泄掉火气是好事不是坏事。”
钱如辉闻言催动功法将胸前的干涩皮肤重新恢复原来的样貌,虽然有一道划痕,但果然觉得轻松不少,以往在心中爆发的易怒之感也消失不见。
“原来是这样,多谢祝前辈。”发现自己的隐患消除,钱如辉这声感谢就真诚不少,原来过往师傅狠狠操练他也有这层泄掉火气的用意在其中,可惜他一直不理解,只是他不知道苗兴为什么一直没告诉他这层关隘。
苗兴粗布衣袖一挥,随即从座椅上走下来到钱如辉身前,看了眼钱如辉胸前的划痕有些不高兴,“你倒是愿意多管闲事。只是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该不会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祝威远哈哈一笑,随即摆摆手,看着苗兴说道,“自然是想要交好于你了。咱们斗了几十年,早已经习惯,但这次不行。金刚寺传承关系到你我未来的进境,所以容不得一丝马虎大意,更容不得你我同行不同心。不然让外人捡了便宜可就追悔莫及了。”
苗兴点点头,他和祝威远的武功与金刚寺关系匪浅,如果得到传承好处绝对不少,所以祝威远的说辞倒也可以理解。
接下来两人将钱如辉谴出房外看守,自己则是在阁间里面商量一些隐秘之事,虽然两人自诩武功高强,但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