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笑面虎钢刀举过头顶,耳边吼声不闻不问,不顾一切的劈下,心中暗骂:“玛的,今日多管闲事之人真多,我看谁敢拦着老子。”
尤可儿面色冷峻,握紧手中的宝剑,体内内力飞速运转,准备以自己柔弱的身板,帮姜羽挡下这一刀。
崩!
弓弦绷紧,箭矢离弦飞出,直奔笑面虎的喉咙,看到不断放大的箭羽,勃然变色,下意识的横刀一斩,这次失手了,与箭羽失之交臂,千钧一发之际,侧身躲过致命一击,箭锋割破笑面虎的皮肤。
箭矢射进身后的木桩,箭羽嗡嗡作响,笑面虎心中一阵狂跳,面如白纸,冷汗如暴雨一般,刷刷落下,他望向箭矢飞来放下,一个个铁血汉子,手执兵刃,面色冷漠盯上自己,盐帮的众兄弟,以被对方强势逼退,将一群孩子护在身后,。
此时,黑云卫锁定笑面虎,眼神冷峻,有种群狼盯着的感觉,站在中央的笑面虎,仿佛掉入一个冰窟窿,幸亏他也是老江湖了,这种生死场面见的多了,以一己之力,对抗黑云卫众人。
然而,笑面虎此时并不轻松,前方几十个人,身上气势竟浑然一体,如一个庞大的杀戮机器。更令他为之恐怖的是,其中任何一个人单拿出来,身手也不在自己之下,数十人的阵营,是怎样一股可怕的力量,岂是自己一人可敌!
为一群杀人不眨眼之徒,之前那一箭,若不是自己躲的及时,自己已经横尸当场了。急于救人可以理解,上来就取人性命,那是何其漠视生命。
这次怕真是惹了狼窝了……
“你们是何人?到我盐帮总舵做什么?”笑面虎先礼后兵,向黑云门询问道。
“怎么?欺负小孩的时候,你难道不打听一下。”罗绅皮笑肉不笑,看一下儿子嘴角鲜血,声音中透着一股寒意。
“你们是这帮孩子父亲?”
“打完小的,老的自然要讨回公道,这有什么不对吗。”计勇林父亲计铁山,提刀走出人群,望着土堆中儿子,那脏兮兮的小脸,鲜血与泥土混合,陌刀透着暗红色光芒,已难以按捺心中杀意。
摄人心魄的戾气,令笑面虎心中惊愕,他不是没见过心狠手辣之辈,何曾有过如此浓郁杀意,此人手下有多少人命?
不过外表依然震惊,这个时候自不能示弱,笑面虎与之辩论道:“你们最好先管下自己孩子,并非在下故意找茬,反而是他们闯入盐帮,肆意挑衅,横生事端,在下才不得不出手。”
盐帮鼻青脸肿的帮众,自觉向笑面虎靠过来,钢刀横与胸前,一起抵挡强大的气势。
“那和老子有和关系?一帮大人欺负群孩子,当真以为老子好惹的!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就一定要付出代价。”霸道!无与伦比的霸道,军中之人最为护短,欺负了自己的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先讨回公道在说。
如今自个儿子被人打了,如今还一个个躺在地上,之前他们看得真切,笑面虎对两个孩子下杀手,哪有心情听他辩论,将个屁的道理啊,先揍回来在说。
“果然有什么样老子,就有什么的儿子。真当盐帮泥捏的不成,谁都能蹂躏两下。”盐帮黑暗下讨生活,自然不是吃素的,如果让人任意的踩,还在不在江湖上混了。
“费什么话,欺负了我儿子,你还有理了。”罗绅一边骂着,一脚飞了过去,刚还叫嚣之人,如同一个被丢出沙包,顺势撞断支撑窝棚,那碗口大小的柱子,鲜血如泉眼一般,从他口中冒出,棚顶遮雨的杂草落下,将人盖住。
“卧槽!老子干死你。”盐帮帮众勃然大怒,完全扑灭了理智。
铛!
兹拉……
短兵相接,金属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若是在晚上,能看到火花四溅一幕。
俗话说的好:猛虎怕群狼!
盐帮就如同一头头猛虎,黑云门却镇定自若,任你计谋百出,我自阵型不乱!往往盐帮一刀砍了,有三两把刀招架着他,在密不透风刀光下,找不到丝毫可乘之机,黑云卫每次出击,都能收到奇效,对方有一人倒地。
管他单挑群殴,黑云卫是来寻仇的,又不是江湖比武,自然不讲江湖道义。
大家都保持着理智,砍人之时用的刀背,仅是将对方击晕,并非要其性命,这可是在州城内,真要搞出人梦来,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笑面虎自然没这个待遇,他之前实实在在动了杀人念头,计铁山自是不会放过他。一跃而起,双手持刀置于头顶,就像**一般,踏踏踏!笑面虎被逼的后撤。计勇林的脚一落地,陌刀横砍竖劈,都是朴实无华的招式。
计家最善锤法、枪法次之,刀法只能算是入门,今天来的急,没时间回去取一对铁锤。
不过看似笨拙的刀,在磅礴内力加持下,一刀劈出,似千斤铁锤落下,仿佛撕裂苍穹的错觉,速度又极快,一旁姜羽看不清刀的影子。
笑面虎不敢有半分大意,仿若陷入泥潭一般,苦苦招架,任他有在绝妙的招式,也没有机会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