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诗中对春雨的描写,体物精微,细腻生动,绘声绘形。全诗意境淡雅,意蕴清幽,诗境与画境浑然一体,是一首传神入化、别具风韵的咏雨诗。”春风亭,李文轩轻摇折扇,品味着墙上这首诗。
“‘写雨切夜易,切春难。’这首诗,不仅切夜、切春,而且写出了典型春雨的、也就是好雨的高尚品格。”
此时春风亭内,同时坐着一位书生,评价着这首《春夜喜雨》,打量着房间的陈设。房间摆满各种花草盆栽,装修的春意盎然,一副“百花真相斗艳”的样子,桌上泡着一壶清茶,茶香弥漫整个房间,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这位书生目光看向远方,期待见一下姜羽,“这已然是第二首诗,一首比一首妙不可言,这位神童诗才当真了得,真想见此人一面。”
柳兄名述,字循,乃林州三大才子之一。
“不只是诗才,外面几幅绝对,皆出自此人之手。”李文轩对姜羽凭借极高,一脸的苦笑回答柳述:“柳兄,这位神童可不好请,我们都等来这么多天了,都没见到他本人。”
“几位客官,春风亭已经有人了,请你移步梅阁。”这时,门外传来伙计声音,屋内二人被声音吸引,发现外面苏毅、萧川,正转身向离去。
“苏兄可愿进来喝一杯。”柳述起身相迎。
苏毅回到春风亭门前,但见到坐着的李文轩,他当即停下来,“原来揩油别人啊,在下就不多讨饶了,我们也许久未见了,柳兄这才刚回来,稍有请你喝一杯。”
“大家都是熟人,没有什么打扰的。”柳述不由分说,将苏毅拉进去来,见李文轩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苦笑着说:“苏兄、李兄你们这是何必,当时凤儿姑娘的离世,又不是两位所为。”
两人眼神没半分缓和,柳述无奈的摇摇头,这些话他不知说了遍了,仍旧起不到任何效果,他也就不再劝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苏兄你看这首诗如何?”
看起墙上的诗,苏毅不禁陷入诗的意境中,情不自禁的有感而发:“雨骤风狂,亦足损物。曰‘潜’曰‘细’,写得脉脉绵绵,于造化发生之机,最为密切。”
“不错,此诗妙在春时雨,首联便得所喜之故,后摹雨景入细,而一结见春,尤有可爱处。”柳述起身,缓缓的走到墙前,品读着墙上的诗句,又想起姜羽不露面之事,“此人才情不俗,为何不愿见人呢?”
“应该另有隐情吧。”苏毅说道。
“不在乎才华、名声之人,实属罕见,拿出这样绝世名诗,竟然只是为做生意,当世真有淡泊名利之人?”柳述自叹不如,世人皆好名好利,连自己都逃出去。
“若当然淡泊名利,如何会为了钱财,如此大费周章。”李文轩对此确实不服,当然亦有与苏毅作对成分,“如此才华,什么赚钱方式没有,非要做最低贱的商人。”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乃最底层,站在金字塔顶的书生,自然看不起这些商贩。
之前不敢说,其实现在林州城中,最神秘、最让人感兴趣的,最大的八卦新闻,当属姜羽本人,对于这样一位六岁的神童,大家可都好奇的紧呢!不知多少人想一睹他的真容,姜羽越是隐藏,人们越是对他感兴趣。
对此,城内传的沸沸扬扬的,什么样的猜测,甚至有人怀疑,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那些地痞流氓虽说混了点,却也不傻,不少人注意到这一点,盯上这个新闻点,所以每天醉仙楼附近,蹲点的地痞流氓越来越多。
这么受人欢迎的话题,当然价格不会太低,那群好利之徒,当然看中这个商机。
姜羽被搞的不厌其烦,每天出门、回家都偷偷摸摸的,搞得像贼似的,为了自己安全考虑,他请黑云门不少伙伴,陪着姜羽回家,当然也是为了混淆视听,不让那群八卦的家伙,认出自己。
现在姜羽突然有些后悔,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自己就不给勾起韩虎的八卦之心,不!创办报社就是个错误,自己当时就不给心软,帮韩虎出谋划策。
姜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被逼无奈,找到了韩虎那儿,“韩爷爷,你管管那些手下,成天堵在醉仙楼外面,我迟早会被发现。”
“别人都恨不得自己才华横溢,恨不得别人不知道自己有才,你倒好有如此的才华,却遮遮掩掩的,害怕被别人知道,真是奇了!”自从姜羽醒来以后,似乎什么事都难不倒他,看这小家伙吃瘪,韩虎饶有兴致打趣道。
“出名有什么好的,到哪儿都一堆人,在别人注视下活着,多累啊。”姜羽把嘴一撇,不以为意。
后世姜羽就想不通,人们为什么想成为明星,时刻带着一个面具,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如今的生活姜羽很满意,不愁吃不愁穿,成天有一帮野小子在身边,不久之后,自己还还有机会学武,等到将来仗剑江湖。
在去汴京看一下,寻找回去的方法,若是实在回不去了,现在也有奋斗的理想,将黑云门创建为大门派。如果有可能,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