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刻肤削骨之痛(2)
“不要这样……多提……”巴奈特试图来推开阿德勒,但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力,然后就是一种蔓延至全身的燥热感和心里的麻酥感。
他不自觉的搂住阿德勒的身体,鬼使神差不受控制般扣的更紧,阿德勒在吻的间歇朝着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的马车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阿德勒攫住巴奈特的唇,更加激烈,更加疯狂,一边还有空想着,这女人的动作倒是还很快,阿德勒觉得有些无趣,伏在已经完全迷乱的巴奈特的耳边,“班纳,这里可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不如我们……去楼上,怎么样?”阿德勒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呼出的冷气撩拨着巴奈特的心弦,巴奈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自然是阿德勒说什么便是什么。
上楼的声音一步又一步,然后就是肌肤相亲发出的缠腻的声音,“多洛瑞丝”的声音真是让人恶心,一声高过一声的激浪,但是多洛瑞丝自己却来不及了,如果他们上楼来她将会被发现。
她绕过了车夫,绕到了这个乡间别墅的后门,从侍者行走的小楼梯上了二楼,还好这个别墅平日里并没有任何人。
这个别墅实在是不大,楼上就两个套间,一间主卧一间客房,多洛瑞丝慌忙间躲进了一个最近的屋子的衣帽间。
巴奈特甚至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亲吻他所承托的“多洛瑞丝”,阿德勒手里还夹着一杯酒,那杯酒的颜色是完完全全的红色,阿德勒咬破巴奈特的耳垂将那里的血加到那杯酒中,阿德勒两只手高高的举着划破了自己手指,倒进那杯水中,巴奈特正在她颈间厮磨,然后一点点向上攫住了“多洛瑞丝”的唇瓣,激烈的像是要着了火,阿德勒也是激烈的回应他。
阿德勒对于如何让巴奈特更加专注似乎有自己的一套,巴奈特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理智,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一半欲求不满,发出低声的嘶吼,像是要把怀里的女人给吃掉。
阿德勒的下巴顶着巴奈特的头顶,然后将手中的高脚杯高高扬起,喝了一口那高脚杯中的液体然后再一下子堵住巴奈特的嘴,那液体在两个人唇齿间流动,巴奈特一手揽住阿德勒的身体向着一间卧室走去。
在衣帽间里顺着那门的缝隙的多洛瑞斯看的一清二楚,她不想看不想听但是却又忍不住透过衣帽间的缝隙看了个一清二楚,多洛瑞丝在衣帽间里蜷成一团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眼泪拼了命一样从脸上掉下来。
她拼了命捂住嘴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不过外面的声音倒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她紧紧闭上眼睛,捂上耳朵,缩在墙角,最后悔的事就是她央了弗朗西斯带她来看巴奈特。
“班纳!我在这里!来找我啊!”阿德勒带着自己尖锐的声音叫喊着,多洛瑞丝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
阿德勒的身子撞到墙板之上,一阵的惊呼然后就是娇笑之声,再然后就是更加不堪入耳的声音一起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几乎要把多洛瑞斯给撕扯成碎片。
她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更多的泪水从她手上流到地上,她又想捂住耳朵,但是外面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的折磨她。
可她越这样捂住耳朵外面的**之音就越钻到她的耳朵里,在极度悲伤之后她泪眼模糊,多洛瑞斯看见了衣帽间里的一把匕首。
她不知道为什么衣帽间里会有一把匕首,也根本没有脑子去想这些来龙去脉,她只觉得这是可以让她解脱的东西,只要一下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可以忘了。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死在这里,羞愤悲伤愤恨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解脱了。
她的手一点点一点点摸向那匕首,闭上眼睛,刀尖对准了胸口,一点点扎进去。
一切都结束了。
她已经感受到了刀尖的冰凉,却一阵从疼痛,不是从胸口传来而是从手腕传来。咚一声匕首掉在了衣帽间的地毯上,她聚集的一瞬间的勇气突然都化为乌有,他抬眼看见了弗朗西斯满脸怒气的表情。
“你!”弗朗西斯抓着她拿匕首的右手,几乎是在低吼,“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你干什么?我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多洛瑞斯说的天经地义,那声音比当初在牢房里只剩一口气的时候都比现在更要有活气一点。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听见了没有?”弗朗西斯抓他抓的更紧。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淡定,原来你不喜欢阿德勒,原来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我有!外面的是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那个口口声声说着他多爱我的男人。”多洛瑞斯眼睛还在看着地毯上的匕首,泪眼模糊嘴角却是讽刺的笑容。“弗朗西斯,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人啊,不过是一副皮囊,这一副血肉皮囊挡得住的东西太多了,心?灵魂?记忆?一切都掩盖的住。”
她越笑声音越大,还好弗朗西斯早就设了结界。
弗朗西斯捏过她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看着她一张被泪水抹花的乱七八糟的脸,和一双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