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几乎感觉不到疼,这个地方是哪里,陈设华丽而又熟悉,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桌边放置着的瓷器熟悉而又陌生,直至看到一幅画像,那是那日伊利亚德烧掉的母亲的画像?自己或许又在做梦了,这里怎么会是母亲的卧室,母亲的卧室连同套间一起都归属了阿德勒,连这些茶盏、窗帘甚至床幔都被弃置不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些东西曾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和美梦的地方,此刻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在做梦了。她再次打了自己一下验证了自己没有在做梦之后,环视了一眼窗外模模糊糊的景观,猛然意识到这里是……伊利亚德的卧室。
她惊的一下子坐起来,这不可能,伊利亚德的卧室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那幅画像不是被伊利亚德烧掉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这幅画像自己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伊利亚德冷酷无情的声音一遍遍提醒她你没有母亲,给我忘掉。
她身体依旧很虚弱,但是比之之前还要好一些,身上的鞭伤好的几乎差不多了,根据自己的经验推断,这鞭伤能好成这样至少自己已经昏迷了五天。更加令她感到懊恼的是自己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走出那扇大门,不必让伊利亚德知道自己的无能,只差一点点。
她叹了了一口气,把两条腿挪到地上。
环视整个房间,陈设与二十年前的记忆几乎相同,很多细节她记不太清,不过壁炉上她记的很清楚,是那个放着鸢尾项链的盒子,盒子里的项链在自己的脖子上戴着,是当年母亲亲手给自己戴上的。门被打开她惊的了一跳,看见了来人,手里拿了一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