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想象银鞭甩在身体上撕裂皮肤腐蚀皮肉带来的剧痛。
“放下吧。”
莫洛双手奉上报告,而后规矩的站在一侧,伊利亚德修长的手指拿起那份报告,扫了一眼,内容十分简洁明了,对人界大况的分析,对自己行为能力的报告,甚至是对密党的布控,希太人的力量比对简明扼要的分析还算到位,时间流水还算清楚明白。
“你弄响了骨琴以后去了哪里。”伊利亚德喝完了杯中的血,将杯子放在桌上。
莫洛看见伊利亚德的杯子空了,桌子旁边放着酒壶,半跪在地上替伊利亚德斟满,然后低着头双手奉上,伊利亚德颇为满意的接过,不过她不敢抬头于是她也没看见伊利亚德复杂的神色,正在盯着她,她开口回话,“属下没离开米斯特城内,躲在米斯特城内一个公寓。”
“和罗兰一起?”
“不是,属下独自一人。”
“多洛瑞丝和巴奈特为什么离开?”
“具体原因属下不知道。”
“罗兰写的,自己看看。”伊利亚德丢给她罗兰的报告,她接过大略浏览了一下,其他都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时间流水上,自己出了贫民区,罗兰写的是与自己同处于米斯特郊外。
莫洛瞬间浑身一冷,明白了伊利亚德的意思,她和罗兰必定有一个人在撒谎,因为有一处对不上。
“说说吧,你出了贫民区在什么地方?”伊利亚德的手指轻叩沙发的扶手,挑眉看她。
“属下……”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说,罗兰的时间流水写的更加天衣无缝,几乎将她所有的事情都滴水不漏的遮掩过去。
“撒谎?是你还是罗兰?如果是你的话,按照阿莱斯的规矩,怎么罚!”伊利亚德把满血的杯子摔在地上,杯子之碎了一个角,血溢了满地。
“鞭责……鞭责五十。”莫洛盯着流的满地的血,庆幸了一下好在杯子没完全碎了,要是碎了自己说不定就要跪在玻璃碴上了。
伊利亚德盯着迅速规矩地跪在地上的女儿,“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的报告和罗兰的不一样。”
她需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属下擅自使用骨琴,被罗兰知道了,您交代过对罗兰保密,所以属下才更改了时间流水,是属下在撒谎,企图以此逃避惩罚,属下有错,请大人责罚。”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盖住有些惊恐的水蓝色眼眸。
“骨琴的责罚就免了,毕竟错不在你。”伊利亚德把最后一点血喝完,“至于撒谎的五十鞭子……”伊利亚德冷冷扫她一眼,“马上就要册封礼了,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