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画家像他一样把鸢尾花画的这样冷清,灰淡,却又美好的不像真的,可是这些花像极了阿……”她想起了什么,没有接着说下去。
他毫不在意似的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全然不顾她异常惊讶的表情,“像极了阿莱斯王宫里的那些鸢尾,在雪中绽放,清冷而又高贵,不似俗物的花般媚俗。”
“你见过阿莱斯王宫的鸢尾花?”她不禁问道。
“见过一次,很美。即使它毫无气味,因为她的美已经不需要任何其他的附着品来吸引他人。”
不该再问下去,毕竟还有很多界限不能打破,她闭嘴不言。
“这些花的确很美,只不过……”他没有再说下去,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冰冷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
她紧皱着眉头,紧闭双眼,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她瑟瑟发抖像个受惊的兔子,连挣扎都免了只是躲避似的偏过头去。
过了许久他都没有任何动作,他似乎在打量她,看着她紧张的无处可去的样子,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微微泛红,连垂下的长长睫毛都像是受了惊吓微微颤抖,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身下的她纤瘦无比,似乎自己再用一点力就能把她压断,又过了很久才放开她,一声轻笑,似是轻蔑。
“你这副样子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小东西。”
不等她反驳,他再一次开口,“在屋里看画册没什么意思,你去内间的衣柜里拿一件衣服换上,我带你去看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