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伯的身子又是一颤,脸上惊惧之色更甚三分,骆建勋见状,便知晓他如今已然是被自己吓破了胆,此时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当即大喝一声,“王伯,借我一招。”
这一声爆喝,犹如惊雷一般,吓得王伯脸色一白,想也不想,手中软鞭嗖的一声,帅将开来,犹如毒蛇吐信一般,朝着骆建勋胸前膻中打去。
这一招,看起来声势骇人,可是骆建勋已经和数位先天高手过招,那里看不出来,王伯这一招不过是外强中干,鞭法精妙丝毫发挥不出来,声势骇人,实则鞭上软绵无力,当即化掌为爪,施展九阴白骨爪中的擒拿手法,朝着那软鞭抓去,却是想要空手夺白刃。
眼看骆建勋一爪抓来,王伯脸色顿时一变,挥手就要变招,可是九阴白骨爪何等精妙,看出王伯的打算,骆建勋手中利爪变化更快三分,嗖的一声,便落在那软鞭之上,大喝一声,“你给我脱手吧。”
当即,骆建勋运起劲力,便要将那软鞭从他手掌之中抽出,不想,就在此时,王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原本就长着一副阴鸷的面孔,此刻露出这等阴沉的表情,却是犹如那高山秃鹫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小子,你受死吧。”只见王伯声音阴冷低沉,犹如坚冰一般,在骆建勋耳畔响起。
不好,老东西扮猪吃虎,上当了。
听到这个声音,骆建勋心里顿时一沉,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瞬间在心底涌起,当即便要撒手松开软鞭,可是王伯处心积虑,扮猪吃虎,露出惊惧之色,便是为了引他上钩,如今又怎么会轻易让他脱手呢。
不知道王伯如何动作的,手中软鞭轻轻一颤,顿时犹如活物一般,鞭尾一甩,却是瞬间捆在骆建勋的手腕之上,骆建勋只感到一股巨力传来,便被那鞭子带向王伯。
与此同时,王伯身随鞭上,左掌已如风行电掣般拍到。掌未到,风先至,迅猛已极。骆建勋见状脸色一白,王伯这一招分明是蓄谋已久,一掌挥来,避无可避。
当即,骆建勋咬咬牙,却是也不想着收回被软鞭困住的手掌,只见他手腕一转,将那鞭尾缠在手中,九阴白骨爪犹如鹰爪一般,落在软鞭之上,将其死死扣住,当下,却是运起内力,在那软鞭之上挥动起来。
便见那软鞭本是捆在他的手中,如今被他一挥,却是反其道而行,犹如他的长鞭一般,软鞭便反向朝王伯胸口打去,却是那九阴真经之中记载的白蟒鞭,此刻骆建勋手掌被束缚,反其道而行,以鞭法乱鞭法,攻敌自救。
王伯也没有想到,骆建勋手掌被束缚之后,还能有如此变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骆建勋剑法高超,掌法精妙,爪功狠辣,轻功超绝之外,还精通这样一门鞭法,眼看软鞭袭来,当即松手撤鞭,一个筋斗翻将下来,撤出鞭子攻击范围。
骆建勋奇招建功,当即右手一甩,将手掌从软鞭之中脱缰出来,还没来得及完全脱身,便见王伯已经再一次奔袭上来,五指成爪向他后心疾抓。骆建勋只感颈上一股凉气,忙奋力往前急挺,同时变掌为爪,身形一转,朝着王伯攻去,却是以爪对爪,嗤的一声响,到底还是王伯技高一筹,这仓促变化之下,衣服被扯去了一块。
若非闪避及时,怕是此刻已经被王伯一爪击中,眼看王伯挥招猛攻,骆建勋左足点地,立即向前纵出,哪知几番交手之后,王伯对骆建勋的轻功早有预料,虽然看不出其中精妙变化,但在如此短的距离之中暴起出招,还是在骆建勋施展步法之前,将其截住。
只见他的一双铁爪宛如鹰爪一般,狂猛如风,骆建勋一个不察,便被他的双爪搭在肩头,骆建勋只感一阵剧痛,王伯十指犹如十把铁锥般嵌入了肉里,若是常人,被王伯锁住双肩,怕是只能束手就擒了。
可是骆建勋不是常人,大惊之下,忍着剧痛,身子一转,却是犹如泥鳅一般,浑不受力,王伯自觉掌心一滑,骆建勋便已经脱身出去,立时大惊,便见骆建勋飞起右脚,王伯敌人小腹。这一招十足的怪异,令人防不胜防。
见状,王伯后撤一步,化掌为道,右掌斩落,朝着骆建勋右脚看去,若是砍重,怕是骆建勋足背要生生折断了,眼看骆建勋足在空中,难以变招的时候,忽然,只见他双掌运气,嘭的一声轰在地面之上,一阵反震之力,瞬间将他的身子震高三分,避开了王伯这一掌,随即他一个驴打滚,借势滚地离开。
王伯那里能让他脱离自己的招数控制,见状身形晃动,手爪向下,一阵猛攻,猛往骆建勋背心,大腿,肩头等几处要穴抓去。
幸而蛇行狸翻之术果然精妙,虽然使用起来粗鄙的很,但是在那地上腾挪变化,却比凌波微步更显精妙之处,王伯爪影重重,几乎笼罩了骆建勋所有的去路,却始终不能将其抓住。
不仅如此,几招之后,骆建勋找到一个机会,手挥五弦,疾打他右臂肘心的曲池穴,这一招着实精妙,曲池穴又是人身上的要穴,王伯不敢怠慢,连忙收手,骆建勋借势而起,终究还是逃出了他的招数变化。
这一系列的交手,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