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很舒服。”
明殊:“……”
你真的要用面无表情说这种‘不可描述’的话?
明殊瞄向云荒后颈,但是一对上云荒的视线,明殊咳嗽一声:“睡觉,不准乱摸,不然揍你。”
云荒用抿唇的方式表示自己的疑问。
但是明殊扣着他手,他动不了,只能望着虚空出神。
后半夜,云荒挣开明殊的手,想坐起来,但身侧的人立即醒了过来。
云荒像是被抓包的学生,僵坐在原地。
“想去哪儿?”
云荒良久才指了指外面。
“三更半夜的,去外面做什么?”明殊语气不善,却起身,用毛毯将他裹起来,抱着他出去。
云荒轻轻的碰了碰明殊肩膀,指着之前穿山甲的位置。
明殊抱着他过去。
穿山甲的尸体还在原地,旁边是他拽出来的心脏。
云荒要下去,明殊将他放在平坦的地方,确定他站稳,虚虚的环着他。
云荒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尸体。
明殊挑眉:“明天有人收拾。”
云荒静静的看着她几秒,随后缓缓摇头。
他走出明殊的保护圈,以穿山甲的中心,开始画东西。
是简易的兽神图。
云荒画得很快,似乎已经画过无数遍。
当兽神图画完之后,云荒咬破手指,血液滴落到兽神图中间。
明殊看见那颗心脏突然就消失了。
没有任何征兆。
云荒似力竭一般,双手撑着地面,明殊上前将他扶起来:“这是什么?那些兽人真是你杀的?”
“他们……该死。”
“为什么?”
云荒思考一会儿,憋出一个字:“坏。”
坏?
怎么坏?
“那你画的这个是什么?”那些兽人,都觉得凶手画兽神图,是亵渎兽神的意思。
可似乎并不是啊……
云荒摇头,不知道,他只知道要这么做。
明殊:“……”
药丸药丸。
这个世界,小妖精怕又是个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