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惨淡,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耳朵中却听到争吵声不断从后院传来。
“有人吗?我想盘下铁匠铺!”赵诚实对着后面大叫道。
很快,一位肥肉乱颤、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风风火火地从后院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名身材矮壮、唉声叹气的中年汉子。
两人很有夫妻相,赵诚实看到矮壮汉子后,下意识地想到九师父黎铁匠。
“铺子当初租了一年,押金是三十两,租金是一百二十两,开了三个月。铺子里还有不少铁坯、打造出来的成品、半成品以及押金,我们统统不要了!只要一百两,铺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奴家命苦啊!嫁了个铁匠!好不容易攒些银两,在寸土寸金的金陵城开了个铁匠铺,哪曾想这死鬼从此不务正业!”
“铺子的隔壁就是秦淮河岸边的一座座青楼,这死鬼仿佛迷了心窍,三天两头找各种借口往里钻,防不胜防啊!”
“你看看!你看看!三个月前,这死鬼还是铁打的身子,现在整个人无精打采,举个大锤都气喘吁吁、腰酸背疼,还怎么打铁?”
“就他现在这身子骨,以后也就彻底告别‘打铁’生涯,只能另寻其他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