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家看清楚那蛇状生物之后,郑智山再次被人笑话。
郑智山有点郁闷,倒不至于恼羞成怒,看向那条黄鳝的目光反而炙热起来。那么大的一条黄鳝,据说是很补的。
“别让它给跑了。”他喊道。
可张凡跟叶天成都没有动,是有自知之明的表现,并非不想捉那手腕粗、有点狰狞的大黄鳝。
他们深知道,在河里的黄鳝要捕捉难度太大,人家顺着河游走,你们怎么拦?尤其是不远的下游还有一个巨大的水。进了水潭,要捉它就是痴人说梦话。
其他人也有点心动,很难看见那么大的黄鳝。然而,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大黄鳝迅速游走,消失在大家的眼底。
叶天生才解释道:“在这么大的河捉黄鳝,简直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水流还那么急,而且还不是很浅。最好捉的,还是生活在泥潭的黄鳝。”
虽然钻到淤泥里面,可它们活动的范围不大,硬生生将淤泥全部挖起来,也不需要太长时间,就是稍微累点。
跟如此大的黄鳝搏斗,想不累也有点难。
“可惜,真可惜!”郑智山望着消失的大黄鳝。
随后,大家在河边折腾了一个多钟才返回。张凡不希望游客单独留在河边玩,尤其是晚上,出了事都没有人救。
对此,大家都表示理解,愿意配合,都跟着离开。
只见有些人正在油炸知了猴,吃得正兴起,香味弥漫到方圆二十米远,郑智山他们都乐呵呵都凑过去讨吃。
张凡提着小虾过去,他身边的那位哥们让张凡洗好小虾,他去小卖部买白酒跟酱油之类回来。打算直接在这儿做醉虾,让大家都尝一尝。
“最好弄一个干净的大饭锅来,或者干净的水桶也行。那谁,能去摘点辣椒,顺便跟村民要点姜葱蒜之类,制作调料用。”
制作醉虾的法子很简单,把那新鲜的小虾倒了进桶里,其实这桶里已经加了自制调料了。料无非就是辣椒、酒、醋、蒜等几种一起调制成的,其实都是常见的东西,搭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虾倒进调好的汁里以后,用桶盖把这个装虾的桶盖住,还能够很清楚的听见桶里的声音,虾在挣扎。
没多久,当桶里听不见声音了,把上面的桶盖拿开,虾已经醉了,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状态。
这时候,虾放到口中,感觉很香,肉质很嫩,同来的人说虾在口中还动了,有人听了可能很郁闷,感觉这样吃虾有点残忍。但是用这样的手法做出的虾,口感确实比其他的手法做出的好,很美味。
不过,那哥们说,某些地方做醉虾可能还会用到冰块。
就是把活虾放入酒中,没一会儿虾就醉了。把冰块放入玻璃器皿中,然后放入活虾,最后将黄酒倒入完全浸泡住虾并盖上盖子。食用者即可以尝到虾的鲜香,同时也可以尝到酒的洌香。
“那么多人,最好还是再去捞一点。”郑智山说道。
“很多吗?”
“呵呵!你是没有晚上去过河边,这种虾非常多,容易捞。”有人回答道。
他们心想,张家寨的那条河流,河鱼那么丰富,很大因素就是这种虾多,构成了底层的食物来源之一,才造就了河里的物产富饶。
“你们两位去,再捞十斤八斤回来。”郑智山指了两个男人,指派工作。
可谁知道其中一个人连摇头,好像非常抗拒这个工作。
“那么黑,我不去,有鬼!”
现场顿时静悄悄,见那家伙似乎真的畏惧,随即爆笑起来。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这种东西。哪来的那么多鬼?
当然,其中也有人深以为然,都是些胆小鬼。
郑智山也哭笑不得,又叫了两名其他男人一起。
“亏你们还是接受高等教育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敬而远之才对,怕什么?”
张凡没有笑话人家,怕鬼有什么?有时候,人要心存畏惧,否则就无法无天了。
“我也去吧!”
张凡主动揽下活来,他是不放心这两三个人跑到河边去。主要他们不熟悉,不像叶天生,对这条河熟得不能在熟,那个位置什么深度,都了如指掌。
他将洗虾的工作交给其他人,只要有吃的,大多数中国人都表现得很积极,不愧是一个吃货的国度。
事实证明,张凡的担心没有多余。其中一个家伙一脚踏进能把人淹没的水域,而且那家伙还不会游泳。
尽管张凡立即跳下去扯他上来,可还是喝了一口河水,两人成了落汤鸡。
“哥们,不会游泳的呀?”张凡差点冒冷汗。
“我家乡没有河,怎么可能会游泳?跳进井里学吗?明明前一脚还只有二三十厘米的深度,怎么下一脚就变得那么深?”他也心有余悸。
“我都忘了,那儿有点深,类似悬崖的存在。”张凡略带抱歉地说道。
那个位置,究竟有多深,他也不知道,甚至说村里人没有人知道。听说,以前有人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