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发什么呆啊,赶紧打扫啊~”小团子恍然间觉得一股异样的威压传来,回头去寻,便看到不语正一个人看着一处地方发呆,方才那股让她有些心悸的威压,正是来自发呆的不语,登时走过去,拽了拽不语道。
“啊~哦。”我回过神来,朝着团子笑笑,盯着团子疑惑的目光,走到一边木然的擦起柜台来。
那次偷听到爹爹说,那本秘术,好像是放在什么密室之中,看来,若想拿到那本秘术,还需要从长计议,在此之前,需从爹爹口中,套出那本秘术的详细位置。
再过几天,便是帝丘的祭天大典,每年到这个时候,爹爹都会在谷中宴请三界众人,每每都会喝的醉醺醺的,若那时趁机套话,便有了十分的把握。
我心中稍祈,有了定夺。
子冥进来的时候,正看到不语站在柜台里面,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不禁弯了嘴角,“阿语你又琢磨什么呢?”
“咦?子冥?”
“哇,姐夫~”团子在看到子冥的身影,登时眼睛一亮,扔了扫把屁颠颠的朝着子冥跑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以子冥对我的了解,他又怎能想不到我的心思。
子冥乐呵呵地抱起团子,果然,一脸如同看白痴的眼神,“我还不知道你啊,昨日着急忙慌的走,还不是打着这个主意,不然你上哪搜集那么多眼泪去!”
“嘿嘿~”我摸着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为避免太过于鄙视自己,我忙转移了话题,“今日你不处理事物了?怎的如此清闲?”
“唉,别提了!”子冥将团子放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原本微扬的嘴角,恢复了往常,一张俊脸登时垮了下来。
窗子下面放了一方软塌一般的凭栏,可供人或倚或坐,只是那上面因着长久无人打理,落满了灰尘,子冥走到凭栏前,一挥衣袖,凭栏上的灰尘登时不见了踪迹,亮洁如初,他委身坐下,凭栏上铺着厚实柔软的垫子,子冥舒服的靠在榻背上,这才吁了口气,“你有所不知,最近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个精怪,在人间为非作歹,偏那邪祟又法力高深,及善于遁形,气息又无法捉摸,我已经派了好几拨人马前去捉拿,都无功而返,着实烦心,来你这里讨杯酒吃!”
“什么精怪如此厉害?”我愣了愣,从柜台拿出酒坛来,拎在手中,又拿过两个酒樽,颇有些诧异道。
子冥苦着脸,“就是因为现在连什么精怪都一无所知,才烦闷不已。”子冥说着有些头疼的抬手揉着眉心,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在眉心处轻轻揉着,平日里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疲惫。
“竟然连什么精怪都不知么?”我看着子冥的神色,心中隐隐有些心疼。
如此说来,还着实棘手。
醇厚的酒香从打开的酒坛中悠悠地飘出,顿时整个小铺里,都是这美酒的香味。
子冥从榻上起身,来到桌边坐下,伸手拿过不语倒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你慢点喝,小心呛到。”我有些嗔责的开口,继而再次给子冥倒满,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如此说来,这个精怪还着实有些棘手,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