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少爷不生气,他们就不会被惩罚了。
观棋的心情倒是一下子沉了下去。
“行了,都下去吧。”穿着一件半湿浴袍的齐慕远见水温调得正好,挥手叫三人下去,眼看着观棋细心地将门关上,他脱了外袍进了浴桶,然后舒服地叹了口气,心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晚蓝木碰了他,他感觉恶心,将蓝木赶走之后他的心情沉到了谷底,生怕自己在生理上还是喜欢女人,有一天憋不住,会辜负了杜锦宁。
虽然后来被杜锦宁安抚了,但梦里的女人和某种生理反应,始终是压在齐慕远心里的一块石头。
不曾想,刚才静儿触碰他的时候,他发现竟然跟那晚被蓝木触碰时一样,感觉到肮脏与恶心。
这与他跟杜锦宁接触,甚至跟杜锦宁亲吻时的感觉完全相反。
他现在终于确定了,就算他梦里会梦到女人,他也只喜欢杜锦宁一个,无论男女。
只是,杜锦宁那天将手与他的手对比,到底是想表示什么呢?
齐慕远的思绪,禁不住又回到了这个问题来。
想起静儿想掰开自己的手时握着自己手的触感,是那样的细腻,酥若无骨;而且,她的手跟杜锦宁的手形状、大小都那么相似……
齐慕远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