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着可真是舒服。”又问钟延庆,“今儿个可花了不少钱吧?”
“不贵,一个人才二十一文钱。”钟延庆得意地指着桌上的东西,“连茶带小食,加上这座位,一共二十一文钱一人。”
“怎么这么便宜?”另一个叫方诚的人惊诧道,“我看这西山茶都是上好的,光这茶都得二十文钱吧?”
“茶是十二文,小食每样三文钱。”钟延庆道,又把贵宾席的最低花费价和开业酬客的事说了。
“划算,真是太划算了。就算以后恢复了原价,冲着他家这椅子,这火盆,这小食……”说着,方诚指着桌上装豆干的空碟子道,“这个叫豆干的,我最喜欢。就冲着这些,还有那说书和杂耍,以后我就来他们家了。”
“对对,咱们以后就改来这里了。”
普通桌那边,像这样的谈话比比皆是,大家都相约着下午还来。
虽说来喝茶的都是有钱有闲的,但没有了说书和杂耍,大家干坐着也无聊,说了一会子话便离开了。路上遇见街坊邻居,这些人自然要把博悦茶馆的趣事说一说,劝着那些人赶紧到茶馆来赶第二场,因此不到午时初刻,茶馆里又坐满了。
当然也有那一直坐着不动,连着把第二场也看了的。茶馆也不赶人,只由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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