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往前面走去,夕月宫和白夜楼的人站在原地,一阵傻眼。
“我怎么觉得,这情景这么眼熟?”夜霜看了过来,疑惑注视着他们。
好像曾经也在什么地方见过?
是不是?
“是吗?”泊宣看过来,疑惑反问。
眼熟吗?
“不眼熟吗?”挺眼熟的吧?
“我们没感觉,走,去看看,看狂尊要说什么。”说完,新云往前面走去。
泊宣微微一笑,看着夜霜,“走吧。”
夜霜这才点了点头,跟着走了上去。
玄滅宗宗主立刻要跟上去,这时夕月宫和白夜楼的人同时走过来,挡在他面前。
他微微皱眉,虽然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气息不一般,但想到他好歹是堂堂宗门之主,而面前的人,不过是一群属下,这有什么还害怕的。
“我也要过去!”
这是他的玄滅宗!
“狂尊并没有叫你过去,你还是留下来吧。”
有什么事情,他也没有资格听。
“我……”
“若是你过去,即便是有约定,夕月宫也不会保你玄滅宗。”夕月宫的人开口,语气冷漠。
原本他还想要过去的心,在听到这话以后,立即停了下来。
这个,还是算了吧。
轻咳一声,他又重新走回去。
朔夜带着小晖回来,见千夕月已经走进去,又看到夕月宫和白夜楼的人挡在面前,他只能停步。
算了。
他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走到城墙边上,小晖偷偷伸出脖子,往后面看去。
“他们刚才是不是说,这一幕觉得熟悉?”它好像迷迷糊糊听到了。
“嗯,怎么了?”它想要说什么?
它收回头,扬了扬下巴,“能不眼熟吗?”
月神护短又不是第一次了!
看看玄滅宗被打成那样,月神理会了吗?
再看看夕月宫,不过是被人说了两句,月神就出现,直接打人了好吧。
那个人只是打?
小晖想了想,那只有半口气的人,它轻啧一声,应该是说直接杀人了。
“嗯?”朔夜看过来。
“容夕护短。”它压低声音。
想起来了吧?
朔夜听到这话,恍然大悟点头。
对啊,主人护短,而且不是一般的护短啊!
轻咳一声,他点头,“明白了。”
两道身影同时走进玄滅宗大殿,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毕竟封神在这里,谁都不敢靠近,谁又敢在他们出现的地方停留呢?
宫狂看了看周围,自己找了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你也坐吧。”
千夕月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他都这么说了,干嘛不坐,再说了,她也没打算站着。
“你想问什么?”千夕月问道。
把她这样叫过来,不就是有事情要问她?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宫狂疑惑问道,一脸不解。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好吧!
他明明隐藏的那么好,到底是怎么被认出来的?
“兽尊的玉玦如此珍贵,世间仅此一块,莫不是忘了?”说完,千夕月挑眉。
宫狂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目光落在玉玦上,他忍不住神兽拍脸。
罪过罪过。
他居然把这东西给忘了。
这东西佩戴在身上,早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不管是变成什么模样,都习惯待在身边。
千夕月靠着椅背,嘴角笑意加深。
其实要看穿他是宫狂,也不难,她毕竟修炼的是锁魂术,无论是死人还是活人,只要有灵魂在,她就能看出来。
“狂尊。”
三人走进来,抱了抱拳。
他们却不自觉看向千夕月,看到她坐在那,他们是三个嘴角抽动。
这人也太大胆,竟然敢和的的狂尊平起平坐。
关键是狂尊什么都没有说,还就任由她这样去了。
“你们三个也坐吧,把玄滅宗留下的鲛人带走,他们不配拥有这样的东西。”他们想要提升实力,还不够资格。
他们三个看了看对方,在最尾的地方找了三个位置坐下。
“鲛人带走,如何处置?”夜霜忍不住问。
总要送到一个势力吧?
一个鲛人,可以提升千人实力,放在哪里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如何处置?”夜霜说完,朝着泊宣看了过去。
其实对于封神势力来说,鲛人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若是给了夕月宫,总归是有一点帮助的。
看到夜霜的视线,泊宣轻笑摇头,“不用给我们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