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绕过他们那桌。
同桌的宫尤恩,突然捂住口鼻,用英文骂了句,又用中文道:“好臭的味道,你们没闻到?”
“闻到了,臭!”小犼很嫌弃的避开。
纪由乃也闻到了臭味,宫司屿蹙眉,必然是也闻到了。
很快,一股淡淡,像是东西腐烂的味道,在清心斋弥漫开来。
“怎么这么臭?”
沈曼青没胃口吃饭,将筷子重拍在桌,心情不佳,质问。
“『奶』『奶』,妈生疮,烂了,见谅。”
宫司懿意味不明的垂眸回答,眼底深处似在掩饰,很奇怪。
而他身后的那个黑衣人,在宫司懿要入座时,并未替宫司懿拉开椅子,这一举止,尽收纪由乃眼底。
“那是你新助手吗?挺酷的。”纪由乃突然冷不丁问了句。
宫司懿背僵住,诧异阴鹜回眸,看纪由乃的目光陌生而戒备。
冷冷阴霾的眯起眼眸,似敌视,回道:“是,怎么了?”
“没事啊,夸夸他,架子挺大,不帮你抬轮椅,不帮你拉座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助理呢,摆谱,牛掰啊。”纪由乃掩嘴轻笑,美眸泛冷。
“新人,不懂规矩。”
饭后,大家各自回了居住的宅院。
潇湘院中。
纪由乃和宫司屿他们几人,围坐在厅堂中,就是那房梁吊死过人的厅堂,宫尤恩和他爸妈说喜欢潇湘院,非得跟着住过来,也在。
纪由乃就像发现天大秘密似的。
拿根粗绳子,在吊死过人的房梁上『荡』秋千。
“我跟你们讲,宫司懿今天身后跟着的那个男人,有古怪,如果他是下属,是助理,那么推轮椅,拉座椅,理应管家福伯和那人来做,怎么都轮不到宫司懿这个宫家二少爷。而且宫司懿每说一句话,都会看那男人一眼,很显然,他是有备而来,防着点。”
“表嫂妹妹,你漏说了一点。”宫尤恩蹲在桌子上,“刚刚那股臭味,是尸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