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房的穹顶挥洒进来,照射在纪由乃过度白皙如牛奶般嫩滑的肌肤上,细嫩的纤臂勾住宫司屿的脖颈,纱裙长及地。
她被横抱起,在宫司屿入座后,肆无忌惮的坐在他的腿上,埋在他的怀中,看似乖巧,实则媚惑动人,举止勾魂。
“我身上有汗,你靠我这么近,裙子该脏了。”
“那你不抱吗?那不抱就不抱,不给你抱了。”
纪由乃推了推宫司屿的胸膛,轻哼。
随即就又被他霸道的紧锁在了怀中。
轻嗅着纪由乃发丝间的幽香,大掌在纪由乃细嫩的美背上摩挲,捏玩着她葱白的手指。
面对魏奇峰的质问,宫司屿先是冷瞥一眼,后慢条斯理的整了整纪由乃的裙摆,防止露出雪白的长腿给不相干的男人见到。
“去过。”
确保怀里的小美人不会被面前的三个男警察看光,宫司屿才幽冷回答。
魏奇峰身后的女警正在一边录音,一边做笔录。
或许是宫司屿太过俊美,引得女警情不自禁的凭凭偷觑他,似惊艳,又似感叹。
“附近居民声称,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包围了江家豪宅,而那天晚上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江梨小姐,你们去做什么了?又或者说,你们为什么去那。”
宫司屿勾唇,静静的欣赏着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正在把玩自己发丝的纪由乃,慢条斯理的和她五指紧扣,瞥一眼魏奇峰,继而又回答道:“先前家中自作主张,将江梨内定为我的未婚妻。”顿了顿,指指怀中像奶猫似的纪由乃,“她知道后,哭了,还想离开我,硬是要和我分手,为了安抚她,我就只能带着她去江家,亲自和江梨、江淮摊牌,让江梨死了那条会嫁给我的心。”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去?”
魏奇峰质疑,直截了当问。
宫司屿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像在回忆,也敢直视魏奇峰的目光,丝毫不躲闪,就像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人多势众,比较唬人。”
“江家的餐厅地面上有大量的血迹,你们是否产生了口角或是争执?根据检测,那些血,是江梨小姐本人的,而根据出血量,足以休克致死,全市的任何医院都没有她的治疗记录,而根据我们的调查,有人声称江梨小姐在那天之后,买了去美国的机票,但她根本就没有上飞机,所以,宫少爷对此是否有解释?”
“我不爱争吵。”
阴郁冷冷的目光盯着魏奇峰,宫司屿突然勾唇冷笑。
能动手就绝不动口。
这可是他的座右铭。
“至于血迹……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不过据我所知,江家大女儿是江淮跟第一任妻子所生,第二任妻子并不喜欢这个大女儿,她从小就不受宠,魏队长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去问问江家人,或是江家的佣人。”
“那宫少爷,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
“你是否曾经将江梨小姐从四楼扔了下去。”
闻言,宫司屿冰寒的眸光浸着意味不明的幽芒,不屑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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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过。”
“好的,那我们问完了,告辞。”
未有任何犹豫,魏奇峰话落起身,刚准备带着三个部下在古怪仆人的引路下一起离开,他却突然毫无预兆的驻足回头。
“纪同学。”
纪由乃抬眸,轻柔的“嗯”了一声,“魏叔叔,我毕业了,可以不喊同学了。”
“好,纪小姐。”
“嗯?”在宫司屿的怀中,纪由乃微微一笑,令人完全看不透。
“你还记得审讯室的自虐血案吗?那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之后我办了很多案子,遇到过好几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们见到血,见到尸体,不是吓晕,就是吓病,有的胆子大点,却也当场呕吐,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冷静对待,面不改色,身上不沾一滴血的?”
纪由乃很聪明,根本没有正面回答魏奇峰的问题,“魏队长,我和路科长是很好的朋友,关于你这个疑惑,可以去向他解惑。”
话落,纪由乃慵懒的在宫司屿怀中打了个哈欠,软糯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我困了,想睡午觉。”
“我抱你回卧室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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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的主卧中,窗外阳光耀眼,天空蔚蓝如洗,庄园外山涧的花都开了,从主卧的阳台望出去,风景美如画。
宫司屿侧站在阳光所不能及的阴暗处,看着那辆警车渐渐的驶出他们的庄园,沉默不语。
直至确定警车离开了庄园,宫司屿才转身,看向在欧式四柱床上逗猫玩的纪由乃。
“昨天晚上你和流云还有当归背着我去江家了?”
“对啊,不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