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痛苦和绝望。
以至于公安到的时候,都以为她疯了。
-
一月后,宫司屿伤势痊愈。
派人找纪由乃之余,第一件事就是去处理暗杀自己的佣兵。
那晚他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这些佣兵追尾至撞击后遭遇严重车祸。
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如此心狠手辣,为确保不留活口,杀了车里所有人,他命大,子弹打偏,没击中心脏,被纪由乃给救了才捡回一命。
月黑风高夜,荒山野岭间。
宫司屿对暗杀自己的五个佣兵采取了阴狠毒辣的虐待逼问方式。
注射吐真剂,电击,水刑,花样繁多,不重复。
手段残忍,见者惊心,闻者丧胆。
宫司屿眸中浮现的戾气太重,又不知轻重,不等五个人开口,就把人弄死了。
取过白斐然递来的真丝手帕,将手中的血迹擦干净。
眸底邪气盛极的他,勾起一抹冷笑,瞥瞥地上的尸体,慢条斯理吩咐。
“指纹牙齿脸都毁了,让人收拾干净别露破绽,送去医院象征性抢救一下然后后捐给帝都医科大,就说是医院无偿捐献无身份遗体供研究用。”
宫司屿的可怕之处就在这。
阴狠毒辣到了骨子里,却又心思缜密的可怕。
就跟没事人似的,整了整身上的灰色西服,他坐回了车内。
“对了白斐然,我让你查纪由乃的住址背景联系方式,有结果没。”
一提“纪由乃”三个字,宫司屿眸底的戾气少了几分。
只是看白斐然的目光,阴冷锐利带着寒意。
人是白斐然背着他擅自塞钱“赶”走的,这事儿他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