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府里来喝点?”
方之平摆手,“皇上让我带人去外郊赈灾,这事儿没有休沐日,等年后再说吧,顺便给咱们践行。”
好吧,给皇兄办差是正事儿,耽误不得,“那晚膳去娘那里庆祝?她肯定为你高兴!”倒也不是非庆祝不可,只不过是闲的的有点无聊了。
方之平不能尽知女儿心,还以为靖嘉是为了他的事儿兴奋呢,非但没有推辞,还出主意道,“我换身衣服就过去,把我酿的烈酒也带过去一坛,比上次的那个度数要低,少喝点没事儿。”
不是他要显摆自己酿的酒,而是那些只有十几度的酒喝起来就跟喝饮料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起上次自己喝醉的窘事儿,靖嘉恼羞成怒:“我跟娘没事儿,大不了我们俩明儿早上就不起床了,主要是你别喝醉了才好,你明天可是要出去办差的,万一起不来,那可要被罚的,我的方大人。”
若是景文晚上喝醉了,她发誓自己绝对会‘嫌弃’他,不让他往身上打三遍澡豆,就不能上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