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发生在电影中段,渴望嫁给倪成的严平玉始终不肯把自己交给他,担心倪成对她只是爱欲的新鲜。
而花花公子倪成,身为朝不保夕的地下工作者,他的婚姻从来不在自己掌控中。
始终怀疑倪成的情报科科长傅高找上了严平玉,她终于明白自己只是倪成掩饰身份的工具。
由爱故生恨,傅高用20根大黄鱼交换严平玉对倪成的监视。
一直矜持的严平玉终于松口答应做倪成的情人,□□交缠间心中爱恨交错。
导演清了场,顾逸城此时也不好例外,他站在摄影棚外,阴郁愁闷的斜靠着墙吸烟,地上早已落了一地烟头。
棚中萧慎戴上防护罩,他头发凌乱性感,肌肉紧实有力。眼神直直的看着白念薇,深沉复杂。
这几天白念薇一直躲着他,顾逸城也紧迫盯人,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谈谈。
白念薇褪了白缎绣鱼纹睡衣,胜雪般玉体呈露,弱骨丰肌。镜头中只会出现背部和侧面的裸露,剩下尺度更大的都是借位和裸替的工作。
萧慎扳过她小巧的下颌,在她脆弱莹白的颈上缓慢摩擦,有着薄茧的手缓缓抚过她微微拱起的脊背,面上满是沉沦。
白念薇仰着头,表情迷离,眼中却盈满泪水,一滴滴无声无息的滑进鸦青的发中。
萧慎低下头时一眼就看见了那刺目的吻痕,大剌剌的宣誓着另一个男人的占有,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原本轻柔爱抚的手一下子就暴戾起来,他抬起头,白念薇双颊晕红,羞赧的用气音说,“不好意思,我男朋友这几天有点吃醋。”
萧慎觉得自己被仿佛分裂,身体依然搂着深爱的人,灵魂却飘飘荡荡去了九天之上,恍惚而迷茫。
电影自然是拍不下去了,导演理解的给他们调整的时间,白念薇连忙拢好了衣服,萧慎披着外套,仿佛不惧寒冷般直直的看着她,“薇薇,你还爱我吗?”
白念薇拢了拢卷发,“为什么要爱你,我都有男朋友了。”
萧慎心底一痛,握着拳的手青筋暴起,“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舍不得我。”
白念薇托着下巴,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优雅的交叠,“你不会是说拍大结局那场戏吧,我不过是入戏了啊。”她嫣红的薄唇笑得天真,仿佛奇怪萧慎为什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似的。
“我知道,是那天姚清的事情让你又生我的气了。可我爱你,薇薇,我们能不能重新在一起?让我用一辈子来补偿你好不好。”萧慎半蹲下来,伸手去握白念薇白嫩的小手,目光诚恳。
“当初说厌倦我的是你,现在想要回头的也是你。阿慎,你为何总是这么自私。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白念薇收了笑,淡淡的回道。
“我承认,我当时是对姚清产生了好感。但我很快就意识到那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我是爱你的。”萧慎抬起头,仰视着安坐在椅子上的白念薇,眼中满是哀求。
“阿慎,你当时为什么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姚清背上小三的骂名?你不是爱我,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那么快就开始新的恋情,不甘心我离开你反而过得越来越好。”白念薇女王般俯视着萧慎,面色平静。
萧慎被这指责触痛,他拧着眉,“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爱你,我以前太骄傲,太盲目。当你离开了我,我才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
白念薇却忽然伸手去抚萧慎瘦削英俊的脸,“阿慎,你说你爱我。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这些你都不知道。”
她纤细的手指堵住了萧慎的薄唇,继续淡淡的说道,“相反,我知道你喜欢潜水,睡觉时房间一定要开加湿器,最讨厌菜里有姜丝,看电影的时候一定要坐在右边,因为那让你有安全感。喝醉了,一定要喝一杯温柠檬水解酒,要不然第二天肯定会头痛。太多太多了。”
“我知道你的所有所有,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付出。这些在我在离开你后才终于明白,别再试图挽回了。阿慎,或许我心底还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小小的爱着你,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她笑得释然,笑得疲倦,笑得云淡风轻。眼底不再恨他,也不在爱他。
萧慎终于哑口无言,他喉咙间仿佛堵住了什么,鼻子有些泛酸,半晌才吐出几个字,“那他知道吗?”
“我知道!”站在门口的顾逸城双眼熠熠生辉,他不知站在那多久,摄影棚外的阳光勾勒着他的轮廓,他脚步坚定,大步走了过来。
“我知道薇薇最爱一步之遥的探戈曲,她喝茶不爱甜,偏爱微苦的醇香,喜欢在雨天小憩,讨厌芹菜和西红柿,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摸耳朵,她的梦想是成为影后,我可以陪着她一起实现。”
顾逸城说得志得意满,兴致勃勃。他精致俊美的脸上不复这几日暗藏的戾气,只有畅快与深情。
萧慎有些步伐不稳的起了身,他伸臂紧紧搂住了白念薇,白念薇只感觉到颈边微凉,有水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