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的主位上坐着一位穿中式服装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得有五十来岁了,悠闲的拿着一杯茶在喝。
在他旁边坐着另外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那啤酒肚好像已经快撑破衬衫了,双下巴处有汗水汇聚,他不时拿着一条手帕擦着。
手帕一过,双下巴肉颤了颤,看起来还蛮有弹性,但也显得油腻腻的,明明房间里开了空调,还止不住的流汗,因为他心里着急。
“陆大师您看到底该怎么办”肥胖男人流着汗说道。
“黄总你先别急。”反观这个被称为陆大师,原名陆放的中年男人则是很悠哉。
“我怎么可能不急,这都死人了,您不是说鬼已经抓到了吗”
“我是抓到一只了,但是有人存心要害你,一只没了,还能出现更多只,而且你也不用到那么害怕,那人只是想让你破产,没有打算杀人,那保安的死纯粹意外,是看见了鬼被吓死的,如果真有意要杀人,就不止死一个保安那么简单了。”
“该死的吴文山,一定是他,竞争不过我就想来害我,陆大师您可一定要帮我啊。”
黄总名为黄尚,不过这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是黄牛,二三十年前从农村出来,拼下了如今的身家千万。
名字是一开始穷困潦倒的时候改的,去找了一个所谓的大师花钱改名为黄尚,既有皇上谐音,也有黄鳝的谐音,说是这样才会有龙相,才有赚大钱的命。
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真有效果,在那之后他便顺风顺水,做起生意赚了大钱。
而他口中的吴文山就是和他做同一种产业存在竞争关系的另一家公司老总,比黄尚公司发展得慢,但如今也有后来居上的趋势了。
“只害财不害命,说明应该就是生意上的冲突,很有可能便是这个吴文山,只是不知道请的是哪位道友,倒是厉害得很,连我都找不到蛛丝马迹。”陆放说道。
“那大师怎么办,还有没有什么法子”
“收了你的钱,当然要替你做好事情,放心吧,这种破财术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每七天做一次,只要对方下次再做法,我便能够和他斗一斗,破了对方的法术,保你财运亨通。”
“那就感谢陆大师了。”黄尚高兴说道。
“扣扣扣。”
正在这时响起了扣门声。
“进来。”黄尚说道。
会客室的门开启,走进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窄裙把她的身材曲线包裹出好看的弧度,这是黄尚的秘书,叫做于甜甜。
“黄总,贾大师到了。”于甜甜柔媚的声音说得让人心痒。
在她后面贾亢带着王一条走了进来,这时贾亢的眼神还落在于甜甜的背后不舍离开,口水都快流了,是站在侧后方的王一条用手肘偷偷顶了他一下,才让他回过神来。
自己咳了两声,瞬间收起猪哥样,变得严肃起来。
“诶哟,贾大师您可总算来了。”黄尚热情的过去迎接。
另一个大师陆放则是坐在原先位置上打量着贾亢,他是知道贾亢要来的,黄尚有和他说过,然后他表现得很大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有钱赚就行。
虽然无所谓,可也想看看这个贾大师是何人,有什么本事让黄尚先请贾亢,因为贾亢有其他事情给耽搁了,所以黄尚才听别人介绍请的他来。
其实吧,黄尚这个名字就是贾亢给他取的,所以黄尚发财了之后一直感恩着贾亢,公司里的许多风水摆设都是请的贾亢来帮忙。
贾亢虽然没法修炼,不是真正的道人,但是他对风水学方面还是懂一些知识的,毕竟也混了这么久。
公司发展得越好,黄尚就越觉得有贾亢的功劳在,越是信任他。
这次公司本来发展得好好的,却在近期逐渐走下坡路,甚至传出闹鬼的消息,弄得各个员工人心惶惶,没心思工作,业绩更惨淡。
前天晚上保安的死亡将事情越发严重化,导致都有员工不敢来上班了。
先两天到来的陆放已经有帮忙解决一些问题,查出了是有人要害黄尚,给他施了破财术用来影响他的财运。
陆放在黄尚的办公室和财务部里分别都搜出了一座小小的沙漏,被放在隐秘的地方,平常都看不见。
这沙漏是法事媒介,意寓着财运漏光,转移到对方那边,需作法可达效果,即便不作法事,沙漏放在财务部或者总经理办公室也会影响磁场,久而久之让财运下降。
另外,陆放还在公司的财神像前面的香炉中挖出一只死老鼠,要知道这香炉是做过生基法的。
香炉为“穴”将人之生辰八字,头发指甲照片配合道法种入香炉之内,再借神坛之力量,每日供香祈福,以达到避灾转运,延寿增福增财的目的。
可现在一只死老鼠却破坏了生基,甚至是对财神的大不敬,如果不是陆放来,还没有被发现,这只死老鼠被檀香灰盖在里面,也没能闻到味道,对方真的是想让黄尚公司破产。
奇怪的是调出监控找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