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墓殿内,深处金椁处的紫光,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做红脸少年打扮的蔡予锷,盯着紫光正琢磨着,这是不是逃进来的绛紫灵火在发光。
蔡予锷听到,左队中传来火道人的叫声,“那是我的绛紫灵火。”
蔡予锷循声看过去,看到火道人一脚踏上左砖石步道,人影宛如迈进水幕中。空气中波澜微荡后,火道人立刻身影消失不见。
这出大变活人的戏码,更加引起了众修的惊骇,纷纷叫喊着退后,远离那砖石步道。
蛊仙子镇定的声音,传入蔡予锷的耳中,“诸位勿慌。这是幻阵,我们早已知晓。仙缘碰到不易,更不易得,不冒风险怎么可能?大家速速跟进。”
说罢,蔡予锷看见,蛊仙子放出法宝陶砵,带头跨入中路砖石步道,随即消失的了身影。身后的络腮胡提着银枪也跟了进去。
右路的步奇楠、独眼龙也放出法宝护体,踏入右砖石步道。
在他们的带动下,迟疑的修士终于纷纷跟上去。只有蔡予锷磨磨蹭蹭的拖到了最后。
蔡予锷不急着跟进去,入幻阵蹚浑水。他想先操纵剪纸狗,飞到金椁那边,看看紫光到底是什么?
他刚召回剪纸狗,便看见金椁处紫色光华大放。接着一阵阴风从那边吹来,让墓殿燥热的空气,瞬间变得冰冷。
蔡予锷打了个寒颤,好奇心到了极点,立刻放飞剪纸狗,从上空向金椁方向飞去。
通过剪纸狗,蔡予锷居然能清楚的看到,幻阵中众人的身影,顿时惊喜不已。
他看见左路的火道人及队友,好似跳大神一样手舞足蹈着,像是与看不见的对手在打斗。
中路的蛊仙子众人,一个个失魂落魄,黯然神伤着,好像陷入悲伤中不可自拔。
右路的步奇楠一众,则都满露微笑的盘坐在地,陶醉的驻耳测听着,仿佛有人在讲授实学真理。
蔡予锷看得有些眼馋,有点想要跟进右路砖石步道。转念一想,这是幻觉,怎么可能有大道传授。
就在他一愣神的间隙,金椁处有起了变化,突然紫光收束、青芒大绽。同时,一股燥热的汽流,湍急的向蔡予锷方向,扑袭而来。
顿时,蔡予锷感觉到炙热难耐,身上皮肤火辣辣的,连毛发都被燎烤的曲卷了。
蔡予锷抬眼望去,只见金椁处的青芒中夹杂着紫光,像是互不相让的比拼着。
这时放飞的剪纸狗,已经飞到了金椁上方。
蔡予锷借着剪纸狗一看,看见青铜油灯上,紫光收敛的绛紫灵火,正在抵抗着,青芒大放的青炎火苗。
青炎火苗似乎温度高得惊人,将空气都烤炙到扭曲变形。青炎在外围不断转圈袭绕着,驻守在青铜油灯上的绛紫灵火。
而绛紫灵火则寒气森森,在周边凝起雾气霜华,形成浓郁紫光,抵抗着青炎火苗的青芒攻势。
紫光、青芒一收一放之间,不时掀起大风,刮向外围。一会冰寒至极,一下热浪滔天。把仍在石桥边缘的蔡予锷,折腾得苦不堪言。
蔡予锷鼓荡元气,外放成元气罩,抵挡住冷热交替的痛苦,心里却大喜过望。他那变化伪装的少年红脸,红润的更加逼人。
蔡予锷惊喜地叫出声来,“果真有两种异火,这回要大丰收了。还以为古墓是绛紫灵火的老巢,没想到这里是青炎火苗的地盘。”
蔡予锷通过剪纸狗,看到青炎火苗的形状,料定这便是石壁画上雕刻的火苗图案。
他心想,这么说是绛紫灵火鸠占鹊巢,夺了青炎火苗的铜灯。怪不得凤首石门后的墓殿,明显燥热,却有阴冷吹出。怪不得石雕凤喙中一会热风、一会冷风,原来是两火相斗。
蔡予锷见目前青炎火苗,占据上风,打定了主意,先助绛紫灵火一臂之力。
有了决定,蔡予锷马上从胸口掏出锦囊,将星火紫焰统统放出,指挥着它们飞往绛紫灵火处。
铜灯上的绛紫灵火,瞬即吸收了众多的星火紫焰,但星火紫焰都已经被锦囊收服,连带着绛紫灵火也被锦囊打上了丝丝烙印。
之后绛紫火焰闪耀紫光、紫华升腾,周边空气如遇到了冰寒的液氨,空气温度被瞬间骤降,一时茫茫白雾泛起。
白雾中的青炎火苗,被紫华大放的绛紫火焰,逼得步步后退,终于再也撑不住了,逃窜向蔡予锷所在的石门方向。
蔡予锷只看见青芒迅猛逼近,空气中的炎热炙灼感,急剧上升。
刹那间,他立即解封腹内的仙元丹,将仙丹被解封后喷涌出的仙元气,顺着经脉引导向体外,加强外放的元气罩,却仍是感觉酷热难捱。
蔡予锷见青芒已快到头顶,正想避开时,突然胸前的锦囊白芒一闪,青芒立刻被生硬地掰弯了轨道,划着弧线进入了锦囊,好像被吞吃了一样。
蔡予锷早就知道,白小乔送的锦囊十分神异,对此见怪不怪。饶是如此,他还是翻来覆去的搜查锦囊,寻找青芒的痕迹。
蔡予锷翻看着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