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喜早就听说过,蔡予锷特种兵出身。这次亲身经历了,才晓得他身手不凡。
对猪八戒的表现,开始没瞧出来,后来儒雅青年的怪异举动,才让郑喜反应过来。
郑喜是老江湖,压根不提这事,只是附在猪八戒的耳边,低语几句。
猪八戒顿时眉开眼笑,满脸的期待,身子扭来扭去,像是坐不住了。对舞台上,儒雅青年的精彩魔术,根本没有正眼去瞧。
蔡予锷在台下的阵阵惊呼声中,饶有兴趣的看着舞台上,儒雅青年的表演。
蔡予锷心中暗道,火球术用来生火点钞,元气隔空控制水球形状,以及隔空取物、意念弯勺……
这些招数用来博取眼球,骗骗美女们的关注,倒是正好合用。他不由想着找时间,学着儒雅青年表演给王伊君看。
儒雅青年在舞台上,表演的同时,一直关注着猪八戒的动静。
他见猪八戒根本没在看,心里憋屈不已,自己堂堂湖苏袭家,嫡裔主脉的筑基修者,居然被逼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戏子般的用法术,表演杂耍魔术。
儒雅青年一念及此,体内的真火元气,再也压制不住,在内里腾腾乱窜。脸上的儒雅之意,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家里强压着他兼修,用来修身养性、调剂水火的水性功法,再也压制不住他的本性。
儒雅青年怨愤的盯着,已然起身向外走去的蔡予锷三人。他尤其对蔡予锷这个,引诱自己出手的菜鸟,更是记恨到了极点。
见蔡予锷他们走了,儒雅青年停止了魔术表演,越发觉得自己受到侮辱。
他一脸恨意的走下舞台,被立刻走来安抚他的两个漂亮女孩围住。
“公子,表演的真好。”穿红色T恤女孩的话音刚落,便看到儒雅青年立刻脸色一黑。
红T恤吐吐舌头,“小雅说错话了,您是堂堂的袭家二公子……都是小蝶姐跟公子传音,乱出主意。”
她把眼睛看向穿黄色短袖衬衫的小蝶,却继续对袭二公子说,“公子,我去跟踪他们,看他们什么来路。”
知道犯了错,不待袭二公子和小蝶说话,小雅蹬蹬快跑向大厅外。她走出大厅躲在角落,看到蔡予锷三人正在门口说话。
蔡予锷这才知道郑喜说了什么,猪八戒为何坐不住,怂恿着赶紧走人转场。
得知他们要去打真垒,蔡予锷实在提不起兴趣,借口自己想在江边走走、兜兜风,让郑喜带着猪八戒去。
郑喜一副了然的坏笑,对猪八戒说,“他下午在卫生间大战,累的脱力了。老朱,咱们去。”
猪八戒和郑喜两人急吼吼的开车转场去了,留下哭笑不得的蔡予锷。他没发现站在角落里监视的小雅。
小雅见他落单,立刻向里面传音,“公子、小蝶姐,那个小的落单了,我去收拾这菜鸟给公子出气。”
里面的袭二公子听后一喜,嘴角露出狞笑,眼神中恨意绵绵、跃跃欲试。
正劝慰他的黄短袖小蝶,见他如此急切,明白了他的心思便顺水推舟,“公子,一起去吧。那小子虽才练气低阶,但小雅小孩子心性,您也不会放心。”
两人汇合了外面监视的小雅,小雅撅起小嘴,“对付一个练气菜鸟,用得着两个练气高阶和一筑基吗?太抬举他了。”
她被小蝶附耳过来说了几句,看了眼袭二公子就不再说话。三人一起跟踪着蔡予锷。
和猪八戒、郑喜分道扬镳后,蔡予锷沿着江边,踱着步子,悠闲自在。
江风吹在脸上,他放眼四顾。城市的灯光漫射下,被照亮的天空灯火通明。五彩缤纷的景光灯,映衬的江水姹紫嫣红。
蔡予锷迈着随意的步伐,随性的走着,不时的发着微信,漫无目的地来到了,一个开放式小公园。
蔡予锷突然觉得不对劲,天空乌沉沉的,压抑而逼仄。
四周寂静无声,静谧的让人耳鸣。
尤其旁边的树木,像凝固了的水墨画,没有丝毫生气。
树枝上更是片叶不动,仿佛是粘上去的一样。
蔡予锷打了激灵,仿佛电流从脊椎骨直通脑颅,瞬间反应过来,进了人家的埋伏。
他金手指一点,打开防护阵,确保自己不会被偷袭后,才仔细打量周围的各个角落。
蔡予锷发现袭二公子,就坐在小丘坡的凉亭里,身后站着两个靓丽女孩。
袭二公子坐在那里,却又好像人在另一个时空,气息飘渺不定。
“你好,菜鸟。我等你半天了。”儒雅青年又恢复了,平静而和煦的面容。
但蔡予锷知道这只是表象,他的面具下,还隐藏着另一副,更真实的嘴脸。
“你好,怎么称呼,找我什么事?”
蔡予锷拖延着时间,脑筋急转,分析着所面临的情况。
一个筑基高手,两个练气高阶,三个对手都比自己厉害,不能力敌,还得辅以斗智才能跑路了。
蔡予锷正拇指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