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齐少和那群跟班,都吭哧的笑出声来,嘻嘻哈哈、指指点点。
齐少更是一脸玩味的,看向郑喜和蔡予锷,想看看这胖子说的是谁。
郑喜觉得自己是老大哥,站起来缓和场面,“朋友,大家出来寻开心,一场误会。向你们道个歉,这瓶酒送你们,算赔罪。大家散了吧。”
他拿起一瓶,未开封的18年芝华士,客客气气的双手递给许计冉。
许计冉不肯接,齐少也阴鸷的嗬嗬笑起来。
旁边的人帮着腔,“哪里冒出来的土鳖,外地的吧。也不打听打听,这种酒我们齐少看都不要看。”
“华子,给我叫十瓶这酒来,他们不喝掉,别想出这个门。”齐少吩咐着,华子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去叫服务少爷照办。
“齐少,何必呢,我兄弟又没怎么着你的人……”郑喜还在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郑哥,别说了,报警,叫这里保安。”
蔡予锷知道不能善了,见猪八戒装的上了瘾,不像要出手的样子。又因昨晚刚在派出所里过夜,不想再动手脚。
他就听见,华子卖弄的叫嚣声传入耳来,“报警、叫保安,你试试呗。真是乡下人,也不问问得罪了谁。尚海这地界,还有我们齐少罩不住的。”
蔡予锷有点恼火,心说卖弄个屁啊,哥们是低调,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真当收拾不了你们。
他尝试着最后的努力,“朋友,高抬贵手吧,我们外来的,不懂规矩。这杯算是罚酒,我干了。”
说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高举酒杯,量出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