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被天君威严所摄,我可不怕。我姐姐是他师妹,你觉得我需要怕他吗?”
嫦娥仙子失笑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白小乔继续解释着,“姐姐,不历寒霜,那得傲雪。老哥他不多经历些,怎么能成长。我只要看护着他,关键时刻不送命就行了。”
嫦娥仙子幽幽说道,“是啊,真羡慕你们,过这样宁静有趣的日子。”
白小乔瞪大了眼睛,有点错愕,半晌才说,“姐姐,喜欢就留下来吧。上面的事,自有高个顶着。”
嫦娥仙子摇了摇头,欲止又言,“没那么简单,你是跳出来了,我还在局中。”
看着白小乔迷惑的神情,嫦娥仙子索性跟她解释清楚。
“妹妹是天君的嫡系,天君又是主掌一方的巨擘,你自然有依靠。姐姐只是广寒宫的清静人,却欲求安宁而不得。”
顿了顿,她还是觉得说透罢了,“上面派系纷乱,天君占得先手。天庭派我这个闲散人,来打探消息。估计要不了多久,佛家的、道家的,都会来人。”
“我说呢,怎么最近联系的人好多啊。”
白小乔刚说完,突然想到,“那哮天犬?”
嫦娥仙子轻轻摇头,“显圣真君向来听调不听宣,与天庭不是一路人,与天君也是朋友之交。哮天犬应该是私自下来的。”
白小乔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摇着嫦娥的胳膊,腻声道,“姐姐,哮天犬为什么送子下来?”
嫦娥仙子无奈的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的说,“你呀,好奇心太重。问你姐姐大白仙子去。”
“我姐姐不说啊。嫦娥姐姐,你告诉我嘛。”
“我也不知详情。只晓得,他与西方神人有染,对方诞下私生子,闹得物议纷纷。又不愿连累显圣真君二郎神,便借着与你姐姐,大白仙子的交情……”
白小乔眼睛发光,八卦之火越来越烈,不断插嘴,与嫦娥仙子一道,你一句、我一句,编排还原着,哮天犬的桃色事件。
那边蔡予锷将福山正毅拖到草丛里,套出来想知道的,确认了福山正毅、波田太郎、波田晴子的三角关系。
原来三人,都是秦朝东渡寻丹的后裔,徐福嫡裔福山正毅,喜欢三千童子的后人波田晴子,便瞒着替她出头,为他哥哥波田太郎报仇。本想给她个惊喜,不想折在蔡予锷手里。
蔡予锷有些不甘心,很是眼馋他的暗器打发,可以远距离攻击。
便套问他的手镖功法,蔡予锷居然套出来的是先秦古法,投石术,最是匹配胎身成圣决。
功法是套出来了,可也出了问题。
福山正毅脑中下有禁制,防止功法外泄。谁知蔡予锷的催眠术,太过霸道,还是将功法套出。
两相冲突之下,把福山正毅的脑子弄坏了,别说中二了,估计只有幼儿园的程度。
这下蔡予锷有些傻眼,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安慰自己,“反正你本来脑子就有病,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治好你的中二病。”
然后在他身上搜了一遍,什么证件都没发现,只发现了他脖子上挂了一把钥匙。
蔡予锷看着手中的铜钥匙,青光铮亮、古拙朴实,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先搜身就好了,可以问出铜钥匙的来历。
收在兜里后,蔡予锷对傻笑的福山正毅说,“你埋伏偷袭我,我本干掉你,也是有凭有据的。但念你已受惩罚,就放过你,你自求多福吧。”
蔡予锷来到两位仙子的身边,见她们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的,快走几步,想听听内容。
谁知他刚到了进前,两人便收声了。嫦娥仙子去救治女教练,白小乔则仰着头,看向天空。
蔡予锷知道她们,故意避开自己,调侃着,“老妹,看外星人呢?”
“嗯,刚才来自星星的都教授刚飞过去。”
“我擦,你看了多少电视剧啦?要不你去拍一部,我给你当经纪人。”
“哼,我就算进娱乐圈,也不会带你玩,收起你龌龊的心思。”白小乔早猜到了他的目的。
“表~这样,我刚刚才塑造了一个犀利哥。”蔡予锷一语双关着。
白小乔没听懂,蔡予锷把福山正毅的事讲给她听,“你说我是不是,为流浪汉界又输送了人才。”
“你可真狠,杀人不过头点地。”白小乔撇撇嘴。
“那个,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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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树影婆娑,小巷凉风吹起,驱不散离别的愁绪。
嫦娥仙子要走了,一去千万里,回首是天涯。
嫦娥和白小乔道着别,互诉离愁。
这边蔡予锷期期艾艾,想讨好处,又不愿在美人面前,失掉颜面,很是纠结。
嫦娥仙子与白小乔执手告别后,来到蔡予锷面前,竟然开起玩笑。
“听妹妹说,你外号蔡扒皮,不准备对我,也雁过拔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