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沙场捅了人,私了了……我撞死过人,逃逸了没被抓到……”
蔡予锷终于听到严重的,立刻打开录音笔,让他重复一遍,录下了详细的经过。
回头看了看保险柜,让光头打开,只见里面堆满了,一摞摞的钞票。
蔡予锷咽了下口水,努力将目光从花花绿绿的钱上挪开,看到几本硬壳账簿。
取出随手翻了几页,发现都是一笔笔的借款记录,便将录音笔夹在中间,放了回去。
蔡予锷把保险柜锁了起来,心道有了这些实锤,总算能让他多蹲几年,否则太便宜他了。
算算时间,打市局报警电话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就看警察同志什么时候到,来个人赃并获。
自己这个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就可以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
这才叫诛心。
正得意暗嗨,突然听到开门声。蔡予锷吓出一身汗,一指光头,将他恢复正常,仗着隐身快奔过去,躲在办公室门的旁边。
板寸头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瘦高个和一个胖子。
蔡予锷一看有印象,胖子正是那个说要学习瘦高个哮天犬,去门口拜拜转运的賭徒。
刚从脑子断片中,回神过来的光头,看向三人,打量起瘦高个来,“朋友好面生,哪个地方的,谁介绍的?”
哮天犬扮装的瘦高个呲笑一声,答非所问,“怎么,看我面生,就只准输,不准赢啊。”
“那倒不是,这不肖老板说你出老千。我们賭场既然抽水,怎么也得管管。”光头被瘦高个带歪了,顺着话题往下说。
瘦高个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蔡予锷隐身站立之处。
宽大的身体一挺,大大咧咧的说,“他说你就信,我说没有,你又怎么着。”
光头似乎被,瘦高个不经意的气场镇住,看向旁边的板寸头。
板寸头赶紧接话,“误会误会,我都查过了,没发现出老千。大金链一直在旁边盯着,没有的事。肖老板输多了……”
胖子立刻打断,大声叫嚷,“嗨你个大白板,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候泼我脏水。”
说着看向光头,“老秦,你是行家,你说有没有连赢二十二把的,我都数着呢。日了狗,不出老千才见了鬼呢。”
蔡予锷心中暗暗回了一句,“不是见了鬼,是见神仙。敢在犬大神前日了狗,你马上就要被狗日了。”
果然,瘦高个立刻黑了脸,盯着胖子。胖子被瘦高个的冷眼,盯着头皮发麻,战战兢兢的往后缩了两步。
光头是个賭场高手,闻言有点技痒,三角眼一眯,对着瘦高个说,“朋友,我手痒的很,要不咱们来几把。”
胖子又复活了,跳出来叫嚣,“老秦,有你本地賭神在,我也来,你先借我点。我就不信,他还敢出千。”
蔡予锷顿时眼睛冒光,隐在旁边狂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送上门的,不要的话,天打雷劈。
“好啊,不过五把定输赢,不想跟你们磨时间。”瘦高个脑子后面似乎长了眼睛,看在眼里,施施然的说。
蔡予锷瞬时眉开眼笑,内心狂点赞,不愧犬大神,想的真周到。
就看见光头一脸自信,努力憋住表情变化,目光中却露出狡诈。
蔡予锷瞧见了却暗笑不已,就算你有賭神的技巧又能如何,就算是有賭圣的特异功能又怎么样,还不是犬大神前卖弄,班门弄斧。
对局马上开始了,蔡予锷隐在一旁,兴奋的等待开局。
三人围着茶几,商定了规矩,轮流洗牌,上家切牌,赢家连庄发牌,五局封牌,抽点比大小,确定第一庄。
第一局,胖子发牌坐庄,他抽的点数最大。摩拳擦掌完,对着合拢的双手吹了口气,然后嘴里神神叨叨。
洗牌切牌,发牌看牌,然后比牌,瘦高个扮相的哮天犬输,光头秦老板赢,胖子肖总打平手。
光头不动声色,瘦高个很无所谓,蔡予锷也不着急。倒是没有输赢的胖子,比自己赢了还高兴,一个劲的说,“看看,不出老千就是个输吧。”
第二局,光头轮到洗牌、坐庄发牌,胖子切牌。
光头手法娴熟的洗好牌,递给胖子切牌,然后分发完。一比牌,又是瘦高个输了,光头打平,胖子赢了。
胖子立刻对着瘦高个喋喋不休,“瘦哥们,你不行了嘛,哈哈哈!”连光头都不耐烦的催促快点。
蔡予锷有点看不透了,不知道哮天犬卖的药,仍是对他充满信心。尤其轮到他洗牌、切牌了。
第三局开始了,瘦高个不紧不慢的洗好牌、切好牌,递给给胖子发牌,笑着问,“可以连压吗?”
“倍倍翻,哎呦,输急眼了。来来来谁怕谁,还以为你那狗屎运旺着呢。”胖子接过牌,毫不示弱的还击。
蔡予锷眼睛一亮,凑近了些,心道,好戏开场,犬大神要发威了。
光头盘算了一下,第五局刚好轮到自己洗牌,如果瘦高个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