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雀带来的是欢快,齐军就不是了,前军、右军所去的墟市等地遭到了无比粗暴的劫掠,这群比强盗稍微好点的人可不会跟眼中的羔羊客气,要不是为了更多的利益,他们跟强盗就是一样的。
乐就麾下分出的三部听说乐就在攻打县城,隶属于齐军的两部像赶羊一般的赶着百姓往县城方向去,只有人数最少的曹雀一部带着百姓往南边走。
狭隘的土路,百姓扶老携幼的队伍如同长蛇,还好地处华北平原,地势很平坦,路也好走很多。两百八旗兵有一百在分散警戒,一百混于百姓之中。
混入百姓中的八旗兵他们的什小旗多是绣的圣象、铁骆驼、天狼,这些八旗兵一个比一个矮,对待百姓也是一个比一个恭敬,特别是圣象八旗,别看他们最是矮小,但对待百姓就像是对待亲爹一样,那叫一个吃力讨好。
当初被曹雀说的无言以对的带娃村姑,就正享受着一位圣象八旗兵无微不至的照顾,除了孩子舍不得让他抱,其它所有物品不下几十斤,包过她用来跟楚军拼命的板凳都由这位圣象八旗兵帮忙扛的。
村姑不时偷看这个如同蜗牛一般扛着大包裹的小矮子,还有他大包裹下拴在腰间晃动来晃动去的板凳,怎么看都觉得不好意思。
之后还跟正回头的圣象旗兵对视上了,发现了村姑这异样的眼神锁定在板凳之上,并不知道这个板凳故事的圣象旗兵,唰唰两下就将板凳取了下来,及麻溜又恭顺的对着村姑走了过去口中叽里咕噜的说着。
村姑就是一愣,抱着孩子就躲,圣象旗兵也不追她,而是一脸求饶的看向正注意这边的什长,叽里咕噜的又是一句,村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那哀求中带着解释的语气,还有拿着板凳来回的比划,突然她就开窍了。
“你可是以为我刚看凳子是因为累了,所以取凳子给我坐?”
村姑一边比划一边慢慢的与旗兵说着,这个旗兵明显是学过一些汉语和手语,可能是学的时间太短或者什么,学的并不怎么好,发出生硬的汉语字眼:
“坐,休息,孩子,累。”
旗兵一会指了指板凳,一会指了指孩子,还比划出抱孩子的动作,将村姑给看笑了,对着这个同样黝黑的脸庞,还像下人一样呵护自己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拉近了相互之间距离。
“给本姑祖母看坐!”
村姑故作高傲,又怕对方听不懂,学着对方比划着再突出了一个汉语字眼:
“坐!”
圣象旗兵没有听懂姑祖母是啥意思,但听懂了坐字,连忙觍着脸上前将板凳放在了村姑的屁股后面,村姑也是从未享受过这待遇,夫君在世时对她非打即骂,她也逆来顺受惯了。
一下子得意过头,对方刚将板凳放下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只觉板凳上有个硬物顶着她的私处,啊的一声就跳了起来,还因为重心不稳倒了下去。
村姑连忙将孩子往肚皮上抱,要用柔软的肚皮给孩子当缓冲,根本没有时间调整姿势做自我保护,本以为要重重的摔一下,却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接住了。
这个人正是刚刚给她拿凳子,又被她坐在手上,如今又接住她的圣象八旗兵。
圣象兵将她扶正坐在板凳上,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姑姑母,赎,罪!”
姑祖母说成了姑姑母,赎罪这两个字倒是说的很好,不过只有给男人下过跪的村姑,一下子被男人跪,一时间凌乱了,连忙将对方搀扶了起来。
两人发生的故事被周围的同乡看的正着,不时有多事的同乡起哄:“哈哈,周氏呀!我看对方是看上你了,还姑姑母哈哈!”
“就是就是,人家可是楚军呢!”
“楚军待我们黎民百姓好,自身也是家中充实,哪个不是有田有房!”
“周氏有福了,还不问问对方姓什么,以后你得改名了!”
……
村姑周氏是周家寡妇,本身是挺彪悍的性子,如今却没有去反驳,还闹了个脸红,还好又带孩子又干农活,脸黑的很,别人看不出来也省的更加笑话。
不过看向服侍他的圣象兵,眼睛多了几分温柔。
“诸位乡亲,加把劲,前面就是黄河了,只要找到一个黄河滩涂等着,就会有我们楚军的船只来接大家,船只会送大家到楚军控制下的北海国。
不过北海国地处青州,也是战乱之地,但那里有楚军的北海舰队,他们会将根据大家的意愿,将大家护送到远离战乱,深入楚军辖地的世外桃源,太平乐土!
介时就再也没有军阀要你们的男人去送死,也再也没有人会要你们的命,朝不保夕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好好的生儿育女,耕耘土地,制作手艺,就是你们最重要的事情。
是选择东北,还是江南,诸位还望有个数,中原还有接近中原的土地,等于接近战乱,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这些地方是不能用来安置大家的……”
这支楚军的头领曹雀又开始了他的演讲,鼓舞人心的同时还起到了宣传的作用,当村姑听到往常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