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来,曹性的起点,比掌握还没有一州的董卓、只有一个兖州的曹操,都高。
既如此,何不争取?
如若东南再胜,尽收天下河运、海权,立于不败之地。
曹性只觉豪情万丈,大有可为,兴高采烈去了太学任教,还带去了青州名士王修。
太学大门外,十余位博士等在哪里,见到曹性的车驾,领头的博士张旻,快步走了过来。
“主公!学子们都集结完毕了,随时准备出发!”
博士品阶不高,只是比六百石,但怎么说也是京官啊,又是相当于官储的太学生的教师,其中不乏士家子弟,多已入士子之列。
子侄在你门下读书,父母能不关心?怎么也得他的老师是谁吧!
这样以来,张旻名声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再也不只是在巫县有点名气的士子了,介时在这求学的老乡,往家乡里一宣传。
披上巫县名士是妥妥的,说不定还能当上郡内名士,那时身价可就值钱了。
因此看见曹性这个主公,那叫一个亲切。
曹性点点头,来到十余位博士面前。
“见过祭酒!”
曹性摆摆手:“免礼!这次我们的主题是,让学子们,贴切认识到军队,学习一些军事方面的常识!
我身后这位就是青州名士、东莱太守,王叔治,将一同授课!”
“见过王府君!”
虽这不是曹性第一次带名士过来了,但十余位博士,依旧很激动,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博士们都热情、恭敬的很。
张旻眼前一亮:“王府君!经常听主公提起你!说你如何治郡有方、治军有术云云,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张旻一通马屁就拍了过去,口才那叫一个了得,不愧是历史上士燮的头号外交官。
周围博士又是鄙视又是羡慕。
冠上一地头衔的名士,就是一地的舆论风向标,张旻将王修哄开心了,介时开口回赞一句,那张旻绝对可以在士人互捧宴会上,吹上十年。
王修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看在同僚的面子上,违心的回复了一句:“张旻你口若悬河,主公有你相助,为幸事也!”
“多谢王府君抬爱!”
张旻没想到对方这么配合,激动下,深深的就是一个鞠躬,脚还直着,脸差点贴到了地上,可见有多兴奋。
博士们满是羡慕,跟风对王修一阵吹捧。
三万太学生,走在洛阳街道上,首尾相隔十余里,从太学大门,连接到了城门口,为了防止掉队,每一百人,由一位担任旗手,高举着白底“太学”红字旗,每一位太学生,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儒服,胸前书竖着写着太学二字。
成了历史上首批穿校服之人,也成了校服的发明家。
“黄龙先生又领着太学生出游了!”
“是啊!是啊!听说上次去的是田野间,可给农夫们帮了大忙了,又是帮忙锄地,又是帮忙修渠!”
“不止是这样,上上次是就在这洛阳城中,不知搞得什么活动,将城中污水沟,全部清理了一遍。
张三可就是笑傻了,年年他家那破屋,一下雨就渗水,原来是污水沟给堵了,几十个太学生,卷起袖子,给他干了半个时辰,才通好!
最后还分文不取!”
“还有还有,上上上次,他们来了东城商铺,帮商铺所有卫生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
旁观的洛阳百姓,议论纷纷,很多人都忍不住为经过的太学生喝彩。
以前从未享受过这待遇的太学生们,顿时挺起了胸膛,作为太学生,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太熟悉不过了。
“只是不知道身为太学子,未来的朝廷官员,为何要做这个粗活!”
一位商贾打扮的人说到。
旁边的人尽是摇头。
有一位挑夫打扮之人,有些胆小的小声道:“据说是为了贴身体会民什么来着,还有什么知什么百什么不带!”
挑夫感觉自己说的不清楚,旁边商贾露出了怒容,连忙补充一句:
“这是我为一位太学生挑行李时,听说的!”
“可是贴身体会民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挑夫连连点头。
三万太学生来到城外军营,蔡阳领着诸将在营门外迎接。
“见过主公!”
“马匹可准备好?”
“三千匹驮马,每一匹都是母马或者阉马,已准备妥当!”
“好!”
曹性领着三万东看看西瞧瞧的太学生,进入了军营校场,蔡阳一部,正热火朝天的训练。
训练场上,不时爆发将士们的齐声大喝。
军队阳刚气势,让太学生激动异常,特别是骑兵们的骑砍训练,看着上千战马奔腾,比环首刀要细长一些的曹军特制马刀高举。
从稻草人中穿插而过,一个个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