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曹军赶到之后,曹性将俘虏向对方一交,留下数位曹军看守,等待随后的步卒,领着其余骑马曹军,再次策马提速,冲向了远方又一批聚集起来的占人。
骑兵驱赶溃败的步卒,效果最是明显,占人溃兵一有集合,就被曹性领骑马曹军,将其冲散。
占人中军在占人溃兵的冲击下,连松散的队形都看不到了,曹军五千正兵步卒赶到之后,以紧密的阵型,默契的长短兵器配合,攻打看似占地面积广,人数也更多的占人。
万余占人,队形松散,因此与五千曹军短兵相接时,就面临了一种曹军以多打少的局面。
是的,是曹军以多打少,两军交战,人数再多,也不是一字排开,人战斗接触面积有限,交战的往往只有最外层,且还是正面,更多的将士居于后面,除了充当替补和帮忙打气,起不到什么效果。
就好比一百步的交战宽度,曹军队形紧密,站了百二十人,而且其后面还有百二十人,可以用长短兵器插空帮忙。
而占人士卒队形松散,百步交战宽度,只站了五十人,其后面看着人多,但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大神呼啸。
因此,是二百四十与五十人厮杀。
当然这是个比喻,交战宽度并不只是百步宽度,交战人数也不只是两三百,而是更多更宽。
两军交战,并不是街头混混打架,一窝蜂冲上去就好,阵型的重要性,无比重要。
五千对万余,占人却是被杀的节节败退,伤亡巨大,而曹军基本没有伤亡出现。
占人又有千余溃军在军中乱窜,制造出来的混乱,让占人很快出现了骚动。
“夫君!我们要胜利了!”鲍三娘小麦色脸上带着疲惫,身上染满了鲜血,已经手刃数人的她,没了最初的紧张,兴奋的跟曹性说道。
曹性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还早!你往占人军队后面看!”
鲍三娘举目望去,只见十一头战象,如同洪荒猛兽,带着无法匹敌的气息,冲向这里。
“昂~”
战象嚎叫,如同兴奋剂,扎进了占人士卒的心中,一时间忘记了伤亡,举起简陋的武器,杀向曹军阵型。
占人的反冲锋也是各自为战,没有配合,面对长矛、钩镰枪、长枪、刀盾,很快死在了冲锋的路上,被战象激起的热血,很快冷了下来,不敢再主动出击,改为防守。
曹军进攻步伐不停,保持着丈余的距离,让两丈长的长矛、丈余长的钩镰枪,正好可以抅到占人,一旦有占人反攻,拉近距离,那还有丈许的长枪等待着他,之后就是刀盾。
“射~”
曹军中,指挥的武官一声令下,居于最后的弓箭手,从前军曹军肩膀的空隙,以平射,射进占人阵营中,不过数步的直射,占人又多,前人躲过,还有后人中箭,一时斩获显著。
“昂~”
占人倒下了数百人,战象骑兵总算从攻打曹鹰处,赶到了这里。
占人连忙让路,战象开始奔跑,曹军步卒再也不及刚才的冷酷,脸色变得紧张不已。
“噗~”
战马打着响鼻,变得焦虑不安,曹性抚摸着坐下的枣红马,战象的接近,让对战马的惊吓极大。
曹军军心震荡,士气大降,被战象的威慑,吓得神经衰弱,一个个手心冒汗,紧张不已。
曹性看在眼里,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坐下的战马,只见战马打着响鼻,但并未像周围战马一样,腿脚颤抖,眼神带着提防,但畏惧之色不深。
“不愧有汗血宝马血脉,那这再创神话的任务,就带上你了!”
曹性对着枣红色战马的马头,好像对待好友一样,轻声说道。
虎豹义从中,虎骑坐骑为西凉、大宛冲刺力强的高大战马,着重甲,远程攻击以标枪为主。
将开天斧与弓箭全部收了起来,曹性轻描淡写,卸下了最外层的鱼鳞甲。
“嘭~”
鱼鳞甲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激起大片烟尘,鲍三娘瞪大了眼珠,小嘴巴此时张的极大:“夫君,这甲有多重?”
“甲片三千零八十,重百零八斤!”
曹性解释一句,这幅铁甲,自其拥有以来,除了睡觉,从未离身,都有些感觉不到它的重量了,此刻已经脱下,仿佛浑身轻松,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鲍三娘眼睛如同铜铃,不敢想象,一个人可以穿戴百斤重的铁甲,还能作战数个时辰。
不管鲍三娘反应如何,曹性接着又卸下露于外面的锁子甲,仍在了地上,不等鲍三娘问,其主动说道:“三十六斤。”
去掉了锁子甲,曹性再将战袍往身上一穿,盖住了里面,镶有金丝的丝绸内甲。
这里的斤为汉斤,一斤约230克,等于曹性每天负重六十六斤多。
自觉浑身充满力量的曹性,看向旁边的一位虎骑:“兄弟,将你的标枪给我如何?”
“诺!”这位虎骑屯长连忙将背上的标枪带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