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就是煮得有点少，我才喝四碗。”
“哦。”
程云点了点头。
蒸馒头包子始终比较费时，做好的时候也不早了，众人齐聚前台，冒着热气的早餐俨然在诉说着平淡时光的幸福所在。
程云对殷女侠说：“你去看看唐清焰吃早饭没，虽然我已经回来了，你还是去问一下她，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小法师朝程云投来一个‘解释多余’的眼神，一手就伸出去抓起了一个包子。
殷女侠则哦了一声，连忙站起身。
刚走出两步，听见身后传来小法师一阵喊烫的声音，她不由回头瞪了小法师一眼，然后加快了脚步。
很快，她回来了，说道：“她不肯来！”
“为什么？”
“额，我去问。”刚走到茶几边的殷女侠又跑了出去。
“她说你都回来了，她就在边上吃碗面就行。”殷女侠这回没有进前台，而是站在门口，等着如果站长还有话要传，她就继续跑腿。
“算了算了。”程云摆了摆手。
“哦。”
殷女侠刚回来准备坐下，又听程云说：“你给她带碗豆浆，带几个包子过去吧。”
殷女侠愣了愣：“哦！”
小法师打了个嗝，瞄了眼说出这话似乎有点老脸羞红的程云，笑了笑说：“应该的，这几天她晚上经常做蛋糕，做了也吃不完，就往我们这送。”
程云闻言点了点头。
到小法师已经吃了两个包子一根油条还喝了半碗粥时，殷女侠才坐上桌，瞥了眼进度超过她太多的小法师，开始奋力追赶。
吃完早餐，程云伸了个懒腰，听见旁边益州大学响起激昂的交响乐，传到宾馆依然听得很清楚，他这才想起这会儿益州大学大一学生的军训汇报演习应该已经开始了。
“有没有人想去看他们军训表演啊？”程云问。
“呜！”小萝莉都不带犹豫的。
“好看吗……”俞点小姑娘弱弱问。
“应该是不怎么好看。”程云咧嘴一笑，俞点小姑娘的变化让他很高兴，“不过有程烟和夭夭在，还有很多小男生小女生，去看看也不错。”
“我要去！”殷女侠已经举了手。
“我就不去了，值班。”小法师说。
“那你顺带把碗洗了，我们就出发了！”程云挥了挥手。
俞点小姑娘虽然没有说要去，但见程云已经明显把她也归到队伍内了，便也没有拒绝，默默起身跟在殷女侠身边。
盛夏的气温不是开玩笑的，即便是相对凉爽的早晨，也是稍一运动就会出一身汗。
考虑到这点，程云带上了两瓶水。
今天益州大学运动场比往常热闹得多，很多师兄师姐过来凑热闹，想从军绿色的阵营中寻找颜值气质俱佳的小师妹小师弟过过眼瘾，校学生会及各系学生会的宣传部干事已拿好相机、摄像机就位，天空飞着无人机，甚至有职业记者在场。
每年的军训成果结算汇报演习，都是益州大学的一大盛事，是要上学校官网的首页和电视台新闻的。
学生们先在各自的训练场地集合，然后按照顺序入场，围绕运动场走圈，路过主席台时踢正步，再走回各自的位置上。
然后还有演习表演。
这些昨天就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
程云带着殷女侠、俞点小姑娘和小萝莉走到学校，立马有爱好电竞的男生认出了名气越来越大的殷女侠，也有女生认出了小萝莉，引发一阵惊呼。
军训汇报演习和运动会不同，无干人等是不能跑到主席台边去凑热闹，因为台上坐的都是校长、军官和政府官员，至少形式上还是很严肃的。不过程云也有的是办法。
运动场主席台背后有一排阶梯，平常运动场内有比赛的话，这排阶梯就是观众席。当然此时阶梯也被封闭了，但阶梯背后其实还有一条过路的小道，只是要绕一圈才能找到入口。找好位置的话，这条小道和观众席也差不了多少。
当几人就位时，下方刚好开始走圈。
体育学院因为大多身材不错，体能也更耐操一些，向来是军训的模范，此刻他们正端着步枪迈着正步从主席台下走过。
脚步声整整齐齐，小伙子们目不斜视，气势很足，恍然间像真的士兵一样。
到处找程烟姑娘和夭夭老师在哪的殷女侠也不由被吸引了目光，直到体育学院的方阵走完，她才扯了扯程云的衣角：“站长，这些人是不是军训完了就可以去当兵了呀？”
“差得远呢。”
“诶你说，大个子刚开始当兵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
“差得远呢。”
“哦……哎我看见夭夭老师了，她正盯着我们呢！”殷女侠高兴的喊道，还跳起来对运动场中间的位置挥了挥手。
“在哪？哦我也看见了。”
“呜呜呜！”
“你们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