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女儿这样子说,景王也就点了点头,这小兔崽子才刚来到这里就跑出去了,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不知道消停点。
“那好桐儿,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上继续出发。”景王在临走之时,叮嘱了几句自己的女儿。
等回到自己房间后,思索了片刻,他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儿子究竟又跑去哪里了。
以自己的儿子本性,他肯定是又跑去了妓院。
这里可不及自己的封地,可不能够再让他如家中所那样。这里是京城,周围的眼线多得很,如果是要那些对头们抓到了把柄,那肯定是会对自己以及儿子他造成这影响。
想到了这里,他也就皱了皱眉头。
“郑副将。”
景王走出了门口,然后冷声道。
闻声而来的郑副将来到了他的身旁,对他行了一礼,语气恭敬道:“王爷,有何吩咐?”
景王透过对面的空处看向了外面的天空,冷声道:“你去打听这豫州最出名的花楼,然后去将世子给本王带回来。”
郑副将闻言,随后立马恭敬行礼道:“是王爷,末将这就前去将世子给带回。”
景王闻言,随后点了点头。
接收到命令的郑副将带领着四人,然后离开了客栈。
到了外面,他便向人打听了一下这豫州城最有名的花楼在何处,叫何名字。
由于这里的花楼比较多,出名的又有那么两三家。
他们这五人也只能够是花上些许时间一家一家花楼的前去查看。
等查到了花满楼的时候,那已经是耗费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
之前的那两家花楼已经是寻找过了,里面没有发现世子的身影,他们也只能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这家花满楼的妓院里。
走进花满楼,那老鸠看到这四人浑身带着常年撕杀而来的杀气,心中不由一抖。但长年来这经历的风雨令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几位爷,不知您们来这里是有何事?”老鸠她这问话问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大声一点会得罪他们似的。
为首的郑副将冷冷地看了一眼前的这个浓妆艳抹的妇人,随后将手上的画卷一摊开,冷声道:“你可有见过这位公子?”
见他摊开了一幅画卷,原本是有些害怕的老鸠也就定眼一看。
越是看,她就越觉得眼熟。
等她思索了片刻,随后心里便是一怔,这这画卷里面的人不就是刚才不久前来的那位公子吗。
眼前的这帮人这么可怕,难道,难道那位公子和他们有仇,他们这是来抓那位公子的。
想到了这里,她心里便是咯噔了一下,这小腿肚的都有些发颤了起来。
如果让他们知道那位公子就在自己这花满楼里头,那还不得要拆了自己这花满楼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可怎么办才好。她的心里虽然是慌张,但她的表面上依然是假装着沉静。
“这位爷,画卷里的那位公子不在奴家这花满楼中。”
一直从战场之上磨练许久的郑副将岂能没发现眼前这妇人的异样,见她说世子不在她这花满楼,发现她异样的郑副将当然也就不相信她这一番话,随后也就恐吓道:“究竟在还是不在,还得要搜过再说。如若发现你这是在撒谎,那到时候等候着你可就是。”说着,他便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做了一个一划而过的动作。
“来人,搜。”郑副将做完一划而过的动作后,便转头对着身后的那四名身穿紧身衣的四名护卫道。
他们出来的时候不敢太过于张扬,穿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护卫服而已,但是身上却带着佩刀,彰显着自己的身份不一般,但又让人猜不出他们就竟是谁的人。
那老鸠一看他那动作,立马被吓得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就连是那厚厚的脂粉也遮盖不住。再看一眼他们腰间挂着的佩刀,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看着那四人朝着楼上便走去,老鸠再想到刚才那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也就赶紧伸手拉住了郑副将的手臂。
还没有等她开口,郑副将目光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随后落在了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上。
这时候发现了他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的老鸠吓得赶紧松开了手,“这、这位爷,奴家记起来了,奴家的这花满楼中的确有如此一男子来过。”
“那他在哪,带我去。”郑副将一如既往地冷声道,他那声音让老鸠感觉浑身上下莫名其妙的冷。
“好好,我带您去找他。”老鸠讨饶地说着,随后便是朝着楼上走去。
等带着人来到了一间包厢外,老鸠便是停住了脚步,道:“这位爷,您要找的那位公子便是在这包厢里面。”
看了一眼这大门,郑副将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那画卷放入怀中。
伸手便是将这房门给打开,出现在众人眼帘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男女乱作一团的景象。
当看到最中间的人后,这郑副将眸子微微一缩,随后也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