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公司随后给紧急联系人打去了电话,电话兜兜转转打到了杜林的手里,他冷静的听着娜提雅说完她的发现,安慰了这个西部大管家几句后,就让人去橡树湾查看了一番。
他并不着急,甚至还有一点说不上来的……,不是很好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得意的事情却强忍着不表现出来。
在娜提雅这通电话之前,负责监视宝拉,也就是鲍沃斯的值班秘书的人传递了新的消息回来,宝拉已经被人两名自称是调查局高级探员的人带走。
当然,杜林的人一直在跟着这些人,宝拉最终被带去了新城区的一个庄园中。
新城区是这一次帝都扩张扩出来的新区,因为新区实际上是过去帝都的近郊,有非常多的私人庄园和别墅,所以新区的扩张实际上比人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如果扩的小了,那纯粹就把近郊有钱人的不动产变得价值更高,民众们会有意见,所以这一次的扩张i以往扩张的面基都要大,而且大得多。
目前新区还比较空旷,跟踪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困难,加上帝都这边的手下都是本地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对方的老巢。
但是现在不能动,杜林并不打算去营救这两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一个人内心多么的邪恶黑暗,只要他希望自己被这个社会接受,就必然需要迎合这个社会,就必须对女人、小孩和弱者表现出自己的怜悯、同情,对任何意义上的施暴者表现出憎恨的态度。
这无关于立场,完全是社会整体意志需求的一种表现。
把自己塑造成弱者是杜林一贯以来的方针,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抨击过他这套做法,可这玩意就是管用,特别是社会底层非常吃这一套。
他的人设和个人属性太适合“被害”这套游戏玩法了,这也让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把这**出来。
政治不是演艺圈,不需要不断的拿出那些新鲜的没有经过验证的东西去博得民众的眼球和关注。
电影失败了,还可以再来,不管是投资人还是影星这只是他们人生中一次不足为道的失败,跨过去就是新的一天。
可是在政治斗争中,只要失败一次,就意味着很难翻身,赤果果的丛林法则从来都不会怜悯那些失败者,哪怕这些失败者最后被强者吞进肚子里变成屎拉了出来,植物们也不会放过剥夺失败者最后一丝养料来滋养自己的机会。
杜林安排好一切之后,就开始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另外一边,宝拉坐在一间明显不太对劲的房间里等待着什么,她比隔壁惊慌失措到哭泣的女孩要冷静得多,这可能和她的日常工作有关系。
她总是接触到一些重要的政治人物,以及接触到一些阴谋论调者的洗脑,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她知道如何应对这些。
早上九点多,门开了,老实说这并不是一间普通的房间,不管是奢华的装修还是那种只会出现在博物馆和贵族城堡中的大型木结构框架的奢华大床,还是周围墙壁上悬挂的艺术品,都很难让人感觉自己是被软禁了,更像是一种体验,体验贵族的生活。
和来人一起离开了房间,在这个可以说是巨大的建筑物内绕来绕去,终于绕进了一个稍稍简约一些的房间里,她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人,她认识,是霍姆斯。
霍姆斯回头看了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沙发,“非常抱歉我用这种方式把你请来,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的交谈不会被更多的人干扰,我需要和你聊一聊,宝拉小姐。”
宝拉收拢鬓边稍稍有些散乱的头发,低着头走到了霍姆斯所指的位置坐了下去,一言不发。
霍姆斯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咖啡、果汁、花茶,或者一些酒精?”,他的声音很温和,没有咄咄逼人的感觉,也不像刀子那样锐利,会让人心生好感,“也许酒精更好一些,它会让你放松,不那么紧张。”
宝拉最后还是要了果汁,她不敢喝酒,害怕自己喝多了会说错话。
等果汁来了后宝拉抱着杯子喝了两口后,霍姆斯提了一个问题,“宝拉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这两天时间里办公楼那边流传了另外一条明显不利于你的消息……”
宝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就像是在问“和我有什么关系”以及“为什么是我”。
霍姆斯抿着嘴笑了笑,“有人指出鲍沃斯先生的年纪虽然已经大了,但是他的腿脚还没有出现行动障碍,不太可能会因为失足摔下楼,也许是有人推了他一把,或者……”,霍姆斯似笑非笑的盯着宝拉,当他说出“有人推了他一把”的时候宝拉的心跳停了一拍。
看着宝拉脸色微微有些变色时,霍姆斯才把话继续说出来,“或者因为宝拉小姐你的关系,导致了鲍沃斯先生摔下去。”
“我们不能够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悲剧的发生,除非鲍沃斯先生苏醒之后,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你是目击者,也是嫌疑最大的人。”
“已经有人提议要针对你进行立案调查,你知道,在现在这个重要的时候发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