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就是西部三个州政府弄出来捞钱的方式。这里踏马的到处都是戈壁,或者是那种风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峡谷河道,从哪来“优美的环境”?为此杜林需要缴纳一笔一万五千块的保证金,才能够拿到这个许可证,也才可以进行大规模的开采。
本来这是一件很简单的小事情,任何人都能办的下来,可就在这个不可能出意外的环节,出了一点小意外,许可证办不下来了!
“他们有说为什么吗?”
艾尔利斯挠了挠头,“负责这件事的州政府官员告诉我马上就要开春了,因为今年农牧用地大幅度上升,所以许可证需要推迟办理,等耕种结束之后才可以申请……”
杜林听完愣了一下,紧接着嘿嘿的笑了两声,“带一千块十元面额的零钱过去交给他,告诉他我们在这座铜矿上投入了许多的资金,不能等那么久,看看有没有什么更简单的办法可以通融一下。”
艾尔利斯一说杜林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当的借口,纯粹是为了所要好处,或者说是想要为难他们。这种风格很多见,特别是在一些市政厅这个级别的机构部门里很常见,随便卡一下办事的流程自然就会有大笔的疏通费送上来,比老老实实工作赚的要多得多。到了州政府这个级别,会有专门的人从事这项工作,他们叫做掮客,说的优雅一点也可以叫做说客。
不过杜林并不打算假借别人的手,一个不起眼的办事人员,一千块足够打发了。
他没有真正的重视这件事,直到艾尔利斯带着一千块又回来,才让杜林意识到有人在针对自己。
看着艾尔利斯一副做错事的样子杜林也没有说他,让他坐在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这次他怎么说的?”
“那个家伙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政策的问题。新的矿开采会制造大量的工业污水和垃圾,会影响到附近多少公里以内的地下水源,这些东西对于生态环境有很大的影响,可能会导致一些地区的耕种出现异常。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四月中旬,那个时候所有的种子都发芽了,才能够申请许可证。”
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开矿本身就是向下挖,很容易挖到一些地下河的干流支流,加上各种污水着实会对水质造成极大的破坏。但问题是这里是西部,是千里都没有人烟的西部,那座铜矿离最近的城市也在一百多公里以外,如果真的对地下水造成的污染,有一百多公里的自然过滤,也不存在问题了。
开铜矿不存在过度的化学污染,无非是一些金属含量超标的污水,这些金属粉末在一百多公里的地下河流动中也早就沉淀了,哪来的这么多事。
杜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不怪你,还有别人在干涉我们的生意,我会亲自过问。”
随后他让艾尔利斯继续去做事,接着打了一个电话到州政府州长秘书办公室,找到了负责人。
“我是杜林,我有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觉得我来自其他地方,所以很好糊弄?”,他的与其并不激烈,反而相当的平和,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电话另外一头的反应非常的快,“杜林?啊,是杜林先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结束之后,秘书和州长汇报了一下刚才杜林刚才的电话,州长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转告给门农,问他怎么解决,这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