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了,而那个女人,杀完人之后,才发现杀错了人,惊慌之下,逃离了现场。正好,云员外带着云逸赶来了。圆通死了,他们以为是云锦儿杀的,根本没留意太多的细节,更没注意圆通和尚头上为何多了一块黑布,慌里慌张的把所有的东西扔到了井中!”
蹲下身,抚摸着龙王井冰冷的边沿,苏瞻淡淡的说道:“所以.....我们要找的这个女人很可能跟费家有关,准确的说是跟费元庆有关。立刻派人去查,找出所有跟费元庆有关系的女人。另外,丫头,你心细,你亲自走一趟大牢,问问云中河,他那夜处理尸体的时候,圆通头上有没有缠着黑布?如果有....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苏瞻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说不出的坏。
.......
安静的庭院里,苏瞻手持一本书,可是心思却飘到了别处。萦袖静静地坐在旁边,柔声说着话,“公子,你推测的没错,那云中河仔细回忆了下,当时,圆通确实缠着黑布的。后来,婢子什么都没说,云中河就在牢中闹着翻供。相信,现在邰正耀已经快烦死了。”
正如萦袖所说,邰正耀真的愁死了,同时也气的不行。自从萦袖去了一趟大牢,云中河突然要翻供,这跟之前的态度,仿佛换了一个人。之前认罪太多这么好,案情供述丝毫没问题,口供也没表示什么,怎么现在又要翻供了?
夜已深,可邰正耀没能休息,他寒着脸坐在大牢中,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牢房里的云中河,“云中河,你为何要翻供?可是口供有什么问题?你要想清楚,口供你可是供认不讳,现在又要翻供,你当这是儿戏么?”
“邰大人.....口供并无不妥,可如此说.....那是因为老夫以为那人是我杀的,可现在才发现不是啊.....”
“你....云中河.....真是气死本官了”邰正耀无法跟云中河继续聊下去,甩甩袖子离开了大牢。看看头顶的月光,一脸的愁苦之色。如果平时,任凭云中河怎么翻供都不怕的,说难听点,用些手段,逼迫着云中河认罪也无不可。偏偏,苏立言在昌平县,在苏立言眼皮子底下玩这点鬼把戏,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主动制造把柄,送给苏立言,这种蠢事邰正耀还做不出来。
苏立言啊苏立言,你到底想干嘛?这件案子难道还另藏玄机?风中,月光藏进了云层中,没有任何答案,只有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深。
一处幽静的宅院里,一名华服公子一杯一杯喝着酒。这名公子身材健壮,相貌不俗,尤其是脸上的刚毅之色,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他便是费家公子费元庆,此时,他的脸色臭臭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狠色。费元庆在昌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大婚当夜,新娘子却跟别的男人跑了,此事成了昌平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他费元庆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昌平第一公子,彻底沦落成一个大笑话。
饮尽一杯走,狠狠拍了下桌子,“张然这个贱女人,还有王琛,待本公子找到你们.....哼哼.....这口恶气,费某一定要如数奉还......”
一名粉裙女子施施然的走来,她面若桃花,无比娇媚。从身后揽住费元庆,女子低声亲昵道:“表哥,你何必生这么大气,早就说那张然配不上你,你就是不听。”
狐媚女子不是别人,她名叫赵晓,乃是费元庆的表妹。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非常深。费元庆的眉头挑了挑,伸手拍了拍赵晓的手背,“你又不是不知道,费家有些生意还要靠张家的路子,否则.....父亲也不可能安排这桩婚事.....可惜.....”
“砰....轰隆.....”
话还没说完,房门猛地被人踹开,一名壮汉大踏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罩甲校尉。费元庆几乎本能的大怒而起,将赵晓护在了身后,“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强闯民宅,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本公子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
铁虎撇撇嘴,狠狠地瞪了费元庆一眼,“行了,费公子,你就别装腔作势了,告诉你也无妨,爷们乃是锦衣卫的人,有什么话,后边再说吧。哦,我们不是冲你来的,去....将赵晓拿下.....”
赵晓娇媚的脸蛋瞬间惨白,她色厉内茬的叫了起来,“你们要干嘛?凭什么抓人,就算你们是锦衣卫,也不能胡乱抓人.....表哥救我啊.....”
“赵晓,为什么抓你,想必你心里很清楚吧?你以为你杀了圆通和尚的事情,就真的没人知道么?记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晓的叫声戛然而止,反倒是费元庆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铁虎嘲笑道:“你们锦衣卫就是这样办事的?表妹杀圆通?真是个笑话.....锦衣卫?瞧瞧你们说的话,不可笑嘛?”
铁虎挥挥手,让人将赵晓带了出去,随后不屑的看了费元庆一眼,“费公子,你觉得我们锦衣卫会做这种闹笑话的事情么?你这个表妹自然不可能杀圆通的,可要是他把圆通当成了张然呢?如果说她要杀张然,你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