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孟头领毫发无损的离开了瓦格寨,据葛多巴活下来的亲信说,孟头领是.....是被苏立言放出来的......”
袁囚忆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高凌山和两个黑衣男子大气都不敢喘。刚才那番话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就说明孟亭侯已经成了叛徒,如此一来,以前圣教的计划屡遭苏立言破坏,也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圣教所有的计划,几乎都没刻意避讳孟亭侯,他若是想通风报信,那可真的太简单了。
不,不可能,在袁囚忆心里,高凌山和孟亭侯是一样的,他们是不可能背叛圣教的,准确的说,是不会背叛他袁囚忆。高凌山和孟亭侯跟风自怜等人不一样,是可以无条件信任的。可现在得到的消息,让袁囚忆的心变得狂躁不安,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良久之后,才响起袁囚忆低沉的声音,“查,给我查,我要知道孟亭侯在什么地方。”
高凌山点点头,迅速离开了房间,来到外边才敢大口的喘喘气。两个黑衣男子并没有急着离开,高凌山神色严肃的问道:“告诉老子,刚才的消息有多大把握?”
报信的黑衣男子咬着嘴唇,苦着脸说道:“八九不离十,送回来的消息都是经过确认过的,如果所料不差,孟头领现在应该还在峨乐山。”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查,老子要十分确定的消息!”高凌山挥挥手,就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两个黑衣男子。高凌山的心情很糟糕,虽然他跟孟亭侯的关系很差劲,两个人一见面就恨不得动手,但他从来没怀疑过孟亭侯,倒是孟亭侯老是怀疑他高某人是叛徒。
“孟亭侯啊孟亭侯,你他娘滴到底要干嘛?”高凌山仰头看了看天空,圣教对叛徒的惩罚是很严厉的,一旦确认孟亭侯反水,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孟亭侯的。
峨乐山孟屏寨,一回到寨子,苏瞻就坐在屋里烤起了火,他皱着眉头,还在想着事情。明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那种感觉太熬人了。
萧绮月暖暖手,伸出五指在苏瞻眼前晃了晃,“你呀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呗,八成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若是重要的事情的话,也不会忘在一边。”
“那倒是......哈哈,拿下新月山,还有了近万战斗力彪悍的兵员,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这个年能睡个安稳觉喽!”枕着萧绮月的腿,闻着女子淡淡幽香,苏公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只可惜,温州这边还有一摊子事,肯定是没法回杭州城跟大小姐一起过年了。
苏公子享受着美女温存,寨子某一个阴冷潮湿的房间里,某位壮汉却是一脸菜色。男子被绑缚手脚,吊在半空中,偏偏破屋子到处漏风,小风吹得嗖嗖的,整个人挂在绳子上晃来晃去的。
孟亭侯都要哭了,都在这里吊了四天了,要杀要剐倒是给句话啊,吊这里不管不问是怎么回事儿?苏立言那个王八蛋还挺有心的,在面前挂了块腊肉和粗粮饼,饿了就直接动嘴吃。想着想着,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孟亭侯屁股一扭,俩腿一折腾,整个人往粗粮饼和腊肉那边晃了晃,晃到位置后,嘴巴瞬间张开,在腊肉和饼上各自咬了一口。几天时间,为了吃到东西,孟亭侯愣是练出一手牛哄哄的嘴上功夫。
苏立言这个缺德玩意儿,你特么定时让人送饭不行?非得这么玩,坑老子呢?孟亭侯觉得自己被人当猴耍了,要不是实在不想死,真特么想绝食而亡。
心里骂了半天,一股冷风吹进来,冻得孟亭侯缩了缩脖子。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了,于是扯开嗓子,瞪着一双牛眼怒吼道:“苏立言,你他娘滴在不在?你要是在寨子里,给老子回句话,要打要杀随你便,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养的......哎......你他娘滴在不在......外边有没有人,有人的话进来跟老子说会儿话......”
砰地一声,一名手持长刀的猛女推开了门,“你叫什么叫,显得你嗓门大?你再叫唤,老娘把你面前的腊肉和饼子都拿走......”
“嘎!”孟亭侯的叫声戛然而止,一双牛眼盯着屋中猛女,表情有点可怜巴巴的。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你们这是要把俺老孟活活憋成疯子啊。
房间里,苏瞻慢慢睁开了眼,他坐起身,将右手支在耳朵上,“咦,这是谁在瞎叫唤,听上去好像是.....额,是孟亭侯,我就说忘了点事儿。哎,忙活起来,居然把孟亭侯给忘了。你们也真是的,寨子里关着这家伙,你们也不提醒本公子一下。”
萧绮月可不知道孟亭侯的事情,她也是刚知道。萦袖和冯子珊同时翻了个白眼,萦袖蹙着眉头闷闷不乐道:“公子,你这就错怪婢子了,整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婢子记着孟亭侯干嘛?他是死是活,婢子才不关心呢。”
挥挥手,苏瞻赶紧带着萦袖等人出了屋,很快就见到了一脸菜色的孟亭侯。一看到苏瞻,孟亭侯立马来了精神,身子一晃,嘴巴一张,就想咬人,萦袖眼疾手快,剑鞘一伸,孟亭侯狠狠地咬到了剑鞘,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