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允儿俏脸微怒,“身上有花泥怎么了?这位公子,奴家知晓你跟府衙有些关系,可你也不能为了着急破案,就如此诬赖奴家吧。”
毛允儿神情凄楚,惹人同期,那愤怒的表情不似作假,其他客人也议论起来。邢森见厅中乱糟糟的,立刻大喝道,“都给本捕头闭嘴,此事自有公断,你们少瞎白话。”
苏瞻不为所动,依旧盯着毛允儿的眼睛,认真的问道,“还是那个问题,你身前为何有花泥。”
“奴家被人打晕在地,趴在地上沾上花泥又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据你所说,刚刚开门就被人打晕了,也就是说,你倒在地上的时候,盆景未倒,花泥未洒出来,请问你怎么身前染上这么多花泥的?就算盆景后边歪倒,花泥倾泻而出,也是洒在你身后,而不是被你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