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抱着膀子闭目想了想,然后展开喉咙,慢慢朗诵出一首关于牡丹的诗。
贵气盈门帝王家,一朵红妆百花杀。
沉香解带迎春风,独傲群芳笑天涯。
一首《题牡丹》慢慢诵出,雒昂瞪大了眼,下巴也掉在了地上。
雒昂惊呆了,林启年也是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如果可以的话,雒昂真想拿把菜刀把眼前的苏立言剁成肉泥,因为.....雒昂很悲剧的发现,自己最后还是被阴了。
雒昂想哭,总算明白刚刚苏立言为何那般谦让了,敢情是故意的,就是让自己主动放弃先机。
这首诗辞藻华丽,冠绝天下?这怎么可能,要说比这首诗辞藻华丽的,虽然不是太多,但也是有一些的。可关键问题在立意上,开篇两句直接将牡丹冠上了“帝王花”之名!
帝王花,呵呵,自己可以拿出其他优美的牡丹诗,可没一个人敢说会比苏瞻的《题牡丹》好,就算是真的好,也不能说好。
很简单,既是帝王花,那必然是天下最好,还敢比帝王花好,你这是想造反,活得不耐烦了?
人生最悲剧的,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你明明拥有,却连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