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翔拱手应喏,自不敢怠慢,边走边说道,“苏长官,你是知道的,为了布控梁汆,保证万无一失,咱们百户所汇同西城百户所将通衢坊围了个水泄不通。昨天晚上,也没什么特殊情况。梁汆如同往日一般,与旁人喝了些酒,与子时左右睡下。直到今日卯时中旬,卑职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往常时候,梁汆卯时中旬就会起身练习棍棒。卑职就想是不是姓梁的昨夜喝的有些多,今天起的有点晚,于是也没往深处想。可一直到辰时,天色放亮,依旧不见梁汆有什么动静。卑职这才匆忙让收买的暗线去查探,竟然发现姓梁的根本没在房间里,榻上被褥堆叠整齐,根本不像是有人睡过觉的情形。”
说到此处,聂翔露出些懊恼之色,“到了此刻,卑职也顾不得琢磨梁汆是怎么脱离我们视线的了,便与姚波涛总旗分开搜寻,没想到竟然在这灶王庙找到了梁汆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