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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是说过的吧,如果我们不是对手关系,我会喜欢听世子说话的。世子歪理邪说的样子,都这么浑然正义。”
“正所谓,相由心生。殿下并没有看错。是正义不假。”鸣棋赞同道。
“其实,我很好奇,世子到底是怎样悄无声息带走那个唐礼承的?”
太子的声音凉凉飘来。目光绕过王府一圈。
“难道这种说法就不是殿下悄无声息的幻觉吗?作为揭发者,要以事实为依据说话。我的清白是实实在在的无辜,而太子的误会只是虚无飘渺的猜测而已。我原本还以为殿下是为了另一件事情而来的。”鸣棋袖起双手,做无语问苍天状。
“另一件?”太子挑了挑眉。显然不懂他所说的另一件事情到底是什么。
“啊,不就是那个,我王府的十个侍卫因东宫侍卫受了伤,这些补偿的银两,却无法因为这个理由而走账。我还以为,殿下心上过意不去,是来送银子了呢。”
“鸣棋,那个人,可能是你消受不了的宝贝!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就是必然有被揭露的一天!”
鸣棋坐在石凳这上冲着太子半温不凉的一笑,“太子可是在怪我的手下多打了你几个人?”
“我们本来说好要信息共享的。能够记得清边漠七十二河走向的世子不会这么快就忘记关于这个的承诺了吧。这才是我该怪罪于世子的。”太子望向鸣棋。
“怎么会忘记呢,那个可是我梦寐以求能实现的承诺,关键是太子误会了唐礼承的选择,他真的是一个多疑的人。无论是我和太子哪一个显然他都没有选择。他裹挟着那个秘密和其他不知的人选远走高飞了,要不然就没有办法解释,他为何再没有露过面。”鸣棋继续扮他的委屈,亦品他的茶香。
“他真的没有选择吗?把世子如此觊觎的到嘴了的肥肉弄丢了的侍卫们好像没有受到一点点的惩罚,这和我此前听到的关于世子奖惩分明的说法不一样了呢!”太子目光随意的望向那些伏在暗处的侍卫。鸣棋显然也没有刻意隐藏他们的位置。他总是如此的气焰嚣张。
“那个啊,不是罚过了么,太子的人比我下手可狠多了。还有好些个贯通伤,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徒手制造出来的。”鸣棋表情依然如故的滴水不漏。
原以为太子听了会拂袖而去,没想到今日里的太子却似乎更喜欢刚柔共济。旋身坐到了鸣棋对面,“父皇失了如此要人,不知会做何应对。”太子有此一问,乃是心中真正的困惑,算计着不妨听听鸣棋怎么说。反正骄傲如他,总爱将算计什么的摆在明面。
“太子殿下的新风格是与虎谋皮?”鸣棋脸上的滴水不漏新添上去一则不紧不慢的疑问。饮尽杯中甘碧茶茗,却对正想跑上来添杯的婢子挥了挥手,给打发了。
“世子的风格可是从来如此。”太子低头试了试茶。
“太子对我的行事风格带着日常习惯果然多有涉猎。”
“那是世子不吝,将风格摆在人前,不去涉猎反而成了嫉贤妒能。一个人做父皇的敌人要承受的冲击会大到无法想像吧?”太子看向鸣棋,“就算不是为了唐礼承最后的去向,我们也还有一桩官司未结。”
鸣棋以手抱臂,表示他不记得还有什么与太子未完待续的前情。
“当初,唐礼承还在我手里的时候,世子以被唐礼承弄丢了的他为父皇运送的要饭的尸体在世子手上为要挟,在我这里拿去了世子心仪的官职,并承诺一定会销毁,那具作为证据而留存的尸体。可到了如今,我也没看到世子对尸体的销毁动作。”太子的目光加深。如果说太子在拿到新主意,能够全面耍开鸣棋之后,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具尸体会出什么问题。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想不出会出什么问题。但只要一想到,有这么一个差头就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真的问出口。
“这样的交易我们做过很多,哪一次说话不算数的。殿下总不希望我的尸体的销毁大张旗鼓,弄得满城风雨吧!”鸣棋一脸觉得太子的提问是多余的表情。
“真的是销毁了吗?而不是留待他用?”太子在继续着他的怀疑。
“看来我一直在为成为殿下可以相信的人而挣扎。而且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成为殿下真正相信的人。”鸣棋沮丧道。
“世子该庆幸,现在怀疑你的,只有我一个人。”太子怡然自得的低头摆弄手中的杯盏。
鸣棋从远处的景致上,转回目光来,“独吞那些信息,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我跟殿下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曾问出蝴蝶飞火的秘密,殿下会否相信?”
“不相信的理由是什么?相信的理由又是什么?”太子紧接着反问道。
“因为,我觉得,我在殿下眼中,从来都是一个激进的人。”
太子审视着微微带笑的目光,“是那个唐礼承吧,用离间之计让我们的手下好好的混战的一场。他这么聪明,当然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把柄。他当然也会觉得,他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