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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贞肯定的冲着善修点头,“你对于合周来说,就是不熟悉的人。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够了解你。尤其是兄长一直深深藏起的那个贪婪的**。恐怕真正水落石出,现出它的本来面目时,连自己都会被吓到”
善修依然笑的恬淡,“可,他连我今天会送出花瓶都能猜得到,又怎么可归类到,不了解我的人当中呢?”
旖贞刚刚还表示震惊的脸色忽然漾出满满的得意,“不过,兄长还不知道,合周公子算得最准的一步,并不是一定会走到这一步的兄长,而是兄长现在要做的是,像这样认真的赶去我家,从而进入他的下一个圈套。你看此时此刻,这一切竟然是如此的吻合。”
善修挑起目光看着已经有点显得兴奋的旖贞,“嗯,如果是真的,这也没有什么错,合周公子的计策,从来也不会只有一层陷阱那么简单。所以,才会无往而不利。而且他还判断出,这样有点儿惊悚的邀请,我才会更乐于上钩。”
旖贞闪了闪目光,“所以,兄长还是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在妹妹面前,即使再胆怯也要做到那样,知道哥哥怎么骗来今天这样的名声的吗?就是不落下每一个陷阱,然后掀翻了一个陷阱。虽然我每次的目标都不是棋儿,但是一直都是棋儿在渴望着打倒我,所以我只能接招了。”
旖贞看着他笑得更冷了,“只希望哥哥的这个名声还会持续,然后荣耀的骗到终老。”说完扭回身,直接在前头带路,听到后面很快跟上来的脚步声,心中涌起奇怪的感觉。全都是混蛋,没有一个好东西,连尔虞我诈都会觉得快乐的人。而那个奇怪的感觉似乎是……她也觉察到,在这个陷阱的本身真正的幕后指使,并非合周。她原以为已经与哥哥分道扬镳的合周公子似乎仍然在为哥哥提供着最狠绝的除掉一切对手的办法。
但一想到善修对她持之以恒的忽视,她真是恼恨这颗还在为他着想的心。就算是自己的哥哥在设计让善修与太子相争已经变得这么明显,她也不要产生一分的怜悯之心,无论是对哪一个,她狠狠的咬着牙来下定决心,自己的出现只是因为要看看那个漂亮的伤口到底能出现在他们其中的哪一个人身上这种会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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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看了一眼立在自己身边的合周,“公子的宽容来得好快。为什么还要帮助我呢?真的是因为这颗宽容之心吗?那并不常出现在尘世之中的不可能的宽容。”
合周将目光望向远方,“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分散力量,才是最大的危险。我们的对决是要到最后的,如果到那时占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世子还没有想到除掉我的办法的话。”
鸣棋犀利的望向他,“可你也不要太得意了,不要以为,我现在除不掉你是因为能力不及,而是因为,我根本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顾及你的存在。又或者,是因为你的聪明的脑子,给我带来的这些兵不血刃的办法让我很是受用。仅仅有的这些,也是全部。但是,这回,要做诱饵的居然是我的妹妹吗?”
合周微微颌首,“世子可以放心,郡主充当这个诱饵,是最美味的诱饵,也是最安全的诱饵。”
鸣棋冷笑一声,“看来,你真要祈求,你的办法能够成功了,要不然,旖贞日后因为这个,来折磨我的时候,我都会向你报复回去的。我可不像善修兄长,欲求于名声,我从来都不在乎那些东西,虽然说不上善于表达,但是我的剑一直都善于杀人,这个是最真的事实。”
合周无所谓的,只是盯着手中的一个奇怪物件,等到鸣棋语声落下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摊开手心,“生动的诱饵之前,我们当然还有另一个诱饵。就是那个总是在冥冥中存在着无上作用的皇上当年的矫诏。这世上独一无二,无可替的东西,总会让人认同它具有翻天覆地毁灭与创造的力量。很高兴,他们共同确认的这一个物件就是那个矫诏。”
鸣棋将目光投向合周的手心,竟然是一只骨梳,他的目光流露出了怀疑,“让两个再容易冲动的人相互残忍厮杀,也不可能用这种太过似是而非的东西来勾引了吧!你手中那个东西精致有余,看来对他动心的也就只有旖贞了。”
之后,合周极其耐心地跟鸣棋普及了一个传说,就是有能工巧匠的师傅可以将写在圣旨之上的笔墨用极薄的一种蝉翼所造的纸张拓下来,然后充分折叠,之后藏入这种特制得能够对这种蝉翼加以保护的骨梳之中。再做成精美的造型,将它放在那个看得见,一切却一辈子看不穿这一切的人手中,看他怎么样能够得到,却不能拥有。
鸣棋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师傅是个奇怪的人,因为喜欢看到别人失望,就创造这种诡异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他们要发挥作用了。不过,如果贪婪的太理智了,这个小小的手段似乎还不足以打动他们。公子已经想到的那个应对办法会很复杂吗?他们可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合周摇了摇头,“他们看到了复杂的开头,也一定以为,接下来的,会是复杂的过程,如果我们逆其道而行之,只送上简易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