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琢磨着,从漠北回来的自己,最不了解的就是朝中忠臣与名名臣如何精准类别。而善修最了解这种事情也不奇怪,他一直在意朝臣的分别。“原来一到这个时候就会想起我啊!”善修不紧不慢在侍女手中接过茶,“优秀也让人困扰啊!”
刚刚才在善修对面的椅子上坐稳的鸣棋一脸释然,“虽然,不知道兄长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误会?但兄长要是喜欢就继续那样误会吧。也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就更好了。”
善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有困难要求助于我吗?”
“怎么,我向兄长求助的太晚了,兄长担心了吗?”鸣棋一脸认真疑问。
善修一脸如假包换的肯定,“嗯,嗯,担心了,担心你没有很好的掉入别人的圈套里。还担心那些笨手笨脚的人做的圈套不够结实,让你挣脱出去。”
趁善修牙尖嘴利还击的空当,鸣棋最后,又在心中琢磨了一遍,自己办法的可行性,善修的注意力所在,会是那些大显的忠诚良将,而并非那些只以口舌取胜,善于左右逢源的名臣。所以,善修对那些忠臣良将的倾慕与关怀会在自己的诽谤里纠缠,涌动,最终用他的实际爱恨分隔开来。善修尽力回护的八成是忠臣,不理不睬的八成八是名臣。
也就是说,或爱或恨是善修的事,而他这个一无所知的弟弟。只要将每个眼下叫得上名字来的臣子,诽谤一遍就可以轻松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鸣棋开口道,“以兄长的见解来看,那些臣子会如何看待今时非同往日野心勃勃的皇上?皇上又可会在意?”
善修挑起目光来,眼角微微闪动一下,“说是帝王之家的家天下,那也需专司各职的臣子臣工共谋大计。堂堂的一朝帝王又如何会不懂这些。”
鸣棋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分属帝王也当知集腋成裘,这种渺小力量累积而成的厉害。”
善修知道鸣棋不断的在提皇上的臣子,是想将他们作为削减皇上这颗雄心的突破口,“棋儿是想在我这里获得这些臣子们是名还是忠的属性吧!”
“兄长就不想借机真正的做一次梳理吗?有我这个好弟弟在一边奉陪,这虽然比不上红袖添香美艳不可方物。但也多少能添得几分别样意境。”
“真的要留在这里吗?为兄,可有太多的办法将你从这里气走。那些忠臣的行为,也往往比我的办法更有力量能气到棋儿。只因在在那些人身上的种种在棋儿看来,恐怕都如同傻子般不可接受,不听也罢。”
鸣棋一笑,“可是兄长单纯的倾慕与喜爱又能为他们做什么呢?不觉得这一次是个机会吗?名将与忠臣所选择的主上,让我们来见分晓吧。就如同兄长所说的,哪一代的王朝是主上自己走过的?”
善修也托着腮帮子望回去,“你现在这个正经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能打动人,还有,你带来的那把剑,由于杀了太多的人,血腥味太重了,要是日后也带着它去见那些文臣,很难获得他们的信赖。”
“为什么要获得他们的信赖,只要让他们害怕就行了。”鸣棋一脸的不齿,“我最讨厌那些人说话的拿腔作势。而他们给出的所谓治国之道又要太久的时间才能够看到效果。对了,最聒噪的就是文远阁学士那个老头,每次说话都会有一个奇怪的尾音,啊,啊,啊!”
善修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之后琢磨了一会儿,让鸣棋好生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良久,善修再望了一眼手中的茶,“学的太不像那回事儿了,应该是这样的,”说完,他用手按住自己的鼻子,又重新学了一遍。
鸣棋给他那套动作惊的差点掉了下巴,“那个声音像不像,现在重要吗?”
善修振振有词但,“你学的不像,说明你见他的次数太少,所以就算我接下来只是根据他的名字再加上另一个人的习惯,你也并不会察觉。”
鸣棋点头,“如果我一点也不了解的话,就代表兄长更要如实相告,只因为了那些老头子,我可不会去了解第二次,之后的行动也会按照兄长今日所说的他们的特征来执行,如果是不好的,会直接将他们铲除。”
“其实,到底是忠臣还是名臣之间,也并非存在着绝对的界限”鸣棋直接拍起手来,“所以,问题的重点来了,那么他们当中就会分为三种人,绝对于我有利的人,改造之后会对我有利的人,还有就是绝对对我没有用处的人。”
善修皱了皱眉,“棋儿认为有用的人,不一定是对我有用的人。因为到现在我还没有说过我的方向,那个与时俱化的方向,在未来的各种形式转变中会有太多的变化。现在就说于一定,还太早。”
鸣棋伸出一根手指比在空中,然后,又在他们之间,来来回回做了几次连线的动作,“就是说呢,说我们是同道中人太假,说我们那点亲情能够抵御所有的贪婪还太尴尬,我也从来不是你的盟友,一直都是在你的嘴巴里夺食的人,但是关于那些人的属性,就用我向哥哥公开的,如何对付他们的办法来换取吧!”
“各取所需的交易也这么光明正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