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笑向玄铁,“确实是个吸引人的秘密,如此一来,我难免要偏向于这位风华正茂的少年了。只因如此这般高贵的秘密让人无法不倾情向往之。”庄主从惊讶中醒神,冲着玄铁大嚷,“他胡说的,庄中从来都没有那种东西,大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鸣棋点了点头,“啊,你怀疑得很好。同我的怀疑是一样的,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他还是你,都不太敢骗我吧?激怒我的下场,只能让你们的亲人更加吃痛。”说完,他在他们面前转了一个圈子,伸出手来在那庄主的肩头拍了一下,“庄主要不要也好好想一想,还有什么烂在心里的秘密,不那么无聊的秘密,比狡兔三窟还要震撼的秘密。怎么样的都好,总之要解除自己当前的处境啊。我可从来都不小看,任何一个灵魂。你们可都是作为我的礼物而出现的人,我对你们的拯救,一个都不能少。我发誓,这是我的真心话。”
庄主的声音已经发颤,“是我,是我第一个救下那女差的。对于世子来说,那么重要的人。”“庄主现在随意胡编乱造的意思,是已经对我刚刚的忠言,恩将仇报了么?我又是因为什么才劝你的。我只要我喜欢的答案。别的都会成为冒犯。”庄主使用迷离的眼神,意欲再表忠心时,被鸣棋利落地截过话头去,“庄主确定想好,没有可以告诉我的秘密了吗!那样的话,就会发生让人可惜的事情!”
师叔庄主感知到了什么,跪爬到鸣棋脚下,“世子您相信我,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尚铁庄,我比这臭小子知道得多多了。”“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很多,却没有什么能倒出你那闷葫芦,为我所用的吗?”庄主一时语塞。鸣棋像是无意的,那么挥挥手,其实是打给暗卫的命令手势,那位可怜的庄主被人拖了下去,应该是结果了性命,但是他一声痛叫都没有喊出来。在场的人无不受惊。就连玄铁本身,也因为鸣棋的犀利决断而唇角不好受的抽动了几下。
鸣棋再次站在高阶之上看向人群中的面庞,已经带上笑意,然后他将那笑意掠过人群,直接放落在玄铁身上,“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履行承诺,那么下面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这个人就是有办法这么快,把他造的孽,归结到别人身上。
玄铁正准备迈步走上台阶,他身边的扇儿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他回看她充满担心的目光,将脸上未杂陈的笑意变得明亮一些,“放心吧,我不是在骗他,我真的知道那个秘密。他如果也想知道,就会留下我的命来。”然后,他拍了拍那只拉住他的手,又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转身走上台阶。再看了看两边忽然过来拦他的暗卫,重新调整目光,对上鸣棋,“一直看你们,很懂眼色的,怎么?现在,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你们世子心心念念的那个秘密吗?”
鸣棋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让他带我进来。我们需要不被任何人打扰的谈话。玄壮士,可是我宝贵又宝贵的客人。”
“可我也会继续坚持我要求的条件。”玄铁立在原地等他的承诺。
鸣棋无所谓的点头,“那些条件,答应起来没有什么难的。而且,为了让你心情好,能够打造出更好的兵器,我也许会追加更多的,有益于他们的办法。对于能够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不管是短暂还是长久的,起码我们还踩着那条线上的时候,我就会给予你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因为我要用那些关怀换取你的专注。听说,兵器之上,如果凝聚了打造匠人,专心一致的精神,在战场上,也会有,如入无人之境的神奇专注力量。”
玄铁拿出放在衣袖中的再普通不过的一小条破布,放在手上,恋恋不舍的打量一番,然后递过一边已经上前代替鸣棋来接的暗卫手上。
此时鸣棋看向他的目光锐利之极。玄铁觉得如果鸣棋愿意,他甚至只用这双眼神,就弄得任何敌人遍体鳞伤。
暗卫当先展开貌似是用破布做的地图,检查了一下。如果这个时候,鸣棋是跟任何一个自鸣得意高大傲慢的少年将军一样,他就会拒绝暗卫先行检查破布内里的怯懦做法。但正如鸣棋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不在乎名声,以及别人的看法而且对于任何该谨慎的东西,都会不遗余力。这应该也完全来源于他在沙漠征杀时的经验,敌人不仅狡猾,而且很狡猾,他为了能够战胜他们,就得时时刻刻比他们狡猾上一百倍,一万倍。
此时,鸣棋的目光对上破布当中那些匪夷所思的扭曲图形,从心里确认,他们这是他见过的所有地形图当中最糟,也最神秘的一个。而且正反两个方向既没有相互抵消,也完全没有融合。
唯一的好处是这样做也,确实凸显了绘制这地形图的人不太光明正大的用意,最好不要被任何一个不被他容许的人参破其中奥秘。那个人无声的表述了这些愿望。
当然,这些只是鸣棋见到这图第一眼时心中的想法。而且只要深入其中观看,又觉得,里面,藏着不小的玄机是一定的。
只不过,那种感觉很是奇妙,似乎只在倾刻的专注打量之间,就已经让他觉得心神皆坠。他很是谨慎的阻止了自己继续看下去。
正巧身边跟了平时,特别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