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给无忧盛粥,“太子之前,一直在管这个。他会指点我们那些东西的所在。”不过,最后无忧提出要去见玄铁的要求,还是被鸣棋拒绝,“他们按我要的误会你了,错不了。无忧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但是除了我,你不可以信任何人。”
而且在任何人信任你之前,我都会让他们再不敢信任你。唯有那样,你才会认清你所能依靠的,只有我。”他说完这些话,伸手过来,覆在无忧的手上,“他们并不会真正的成为你的同盟,他们不过是要借你身上的力量,来完成他们的希冀。”
无忧的手已经被全部问何进他的掌心,就那么一下,他已经站起身来,“小小的尚铁庄之中还藏有很多的秘密。等我窥明的那些暗处的珍藏,再给你讲关于它们的趣闻。”说完转身出去。
无忧放下手中的粥碗,鸣琴棋对她说那些话时,她执着的握着那只碗,一直将其中的温温细流努力地倒进口中,可此时,他已经出去,她无力地放落那只碗,听到鸣棋正在,屋外对看守们说,“你们要时时刻刻保护好女差的安全。”
看来,尚铁庄之中,果然还有鸣棋另外的期待,而玄铁他们又会真的像鸣棋所说的那样,只要将他们与那位师叔庄主同处一室,不予任何外力施加,他们就会展开自相残杀吗?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她自己想不出这件事情一定发生和一定不会发生的任何一种理由。最后只能将思绪,着落在自己身上,她在这里应该想不到办法出去,可是如果,能够再次回到王府,她想,她或许有机会再次联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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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站在书案之前一边兴趣盎然的,挥毫泼墨,一边听着弥姑姑细细的向她叙述着旖贞怎么在御史府上胡闹洞房,还很不凑巧,被人陷害闹出了人命的事情。
将笔下最后的那一个点,用力点罢,大公主将手中的毛笔放回笔架,挠了挠眉毛,“贞儿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做个巧称天机,机智杰出的人!看来永远也学不会了,这也不怪她,因为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从来不知道怎么深藏功与名,所以,也注定是教不会她了。”
“殿下,我们这一次完全不占理,却这样直接用兵包围,直接要人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了,会不会被皇后反而当成把柄?”弥姑姑低眉问道。
“哦,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凡是涉及到这个皇后的事情,皇兄就都喜欢,用宽宏大量来处理,好向天下昭示这位皇后的仁慈心肠,所以,就算我们糊闹得再凶,都会被这仁慈心肠慈悲宽大。皇兄他们反而会喜欢这种效果。我这反而是在投其所好。”
弥姑姑将头垂得更深,“可世上的悠悠之口也……”
“世人吗?谁要理睬他们是说好还是说坏?我皇兄大事小事的被我挑衅了这一生,仍困在他的皇座之上,动不得我,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太注重世俗的看法。总想着要名正言顺收了我,才不爱他的传世美誉。却越来越逃不出名正言顺的束缚。那些所谓他人口舌,只要想想就会让人觉得心累。”
弥姑姑领了大公主意思下去布置,可到了晚间的时候却得到回报,“皇后的意思仍然是要将旖贞郡主送进天牢。而且先时郡主所说的,与那位御史大人的儿子有约开会前去的话,也改了口,只说是自己一个人为了有趣而才来捣乱的。现在唯止,只有杀人一项还没有最终认罪。”
大公主的眸光紧了紧。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前去御史府,就是因为,贞儿将清水搅乱的说法,让大公主殿下觉得有趣儿,也认为只要死死咬住这一桩,贞儿定然能够,罪名无法沾身的,全身而退。可贞儿怎么一下子就糊涂了?本该死死咬住的御史儿子忽然放开了口。让他们得到了喘息之机。
外面已有婢子慌慌张张前来通报,皇后过府。
大公主冷笑了一声,“还以为她会将贞儿当成是礼物,好好地给我带回来。但这一次,要乱来了吗?”然后,挑起目光,向外面候着的婢子传令道,“马上大阵仗相迎。这次他们不重视世人的说法的话,就由我来重视。”说完,已经起身亲自去迎接皇后。这种程度上的礼遇,皇后在大公主这里,可不常见。
“旖贞的事,皇兄还不知道,我觉得,在陛下知道之前,我们该谈点什么?”皇后一边扶起向她行礼的大公主,一边附在她耳边轻声叙述。
大公主只是冷眼笑看着她的一脸热切,并没有说什么话。
皇后接着说道,“无论是我还是御史大人,都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殿下也知,那位新娘,出自将军之家,我们总要给人家个说法。而且还是个颠扑不破的说法。”
“那天牢难道是贞儿自己想去的吗?要不怎么说,养活着,不如娶着呢,贞儿还没有嫁过去呢,就已经这么向着自己的皇后婆母了呢!舍身助婆母呢!”大公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贞儿若是死死咬住御史家的少爷,恐怕,现在为难了,可就是皇嫂了。”
然后,大公主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亮,看向皇后,“难道,这贞儿就是拿这个做的交换吗?让皇后娘娘不惜冲出重围,与我作对?要知道,皇后您的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