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将军又笑了起来,“也许老臣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想要长留在世子心中,成为千秋万代忠臣良将的楷模,也不定。”
“那可真会给许多后来人,设置标准的障碍。”
鸣棋从死牢走出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了问于老将军的孙女,他所有的思想都久久的围绕在十二皇子身上,以至于其他别的想法,慢慢洇灭在,所有繁杂的深处。
但他该做的事,现在就装在他的脑子里,清楚无比,母亲将所有的进程提快,但她没有做好的事情也太多了,比如,她真正要面对的应该是与父王在这件事上的观点争议。父王是大显得忠臣。
这是母亲为什么定要走上那个皇位的个原因。
她以为,如果有朝日,她变成了整个大显的主宰。父王对她的爱会更加重,也会变得独无二。她弄错了中心的范围,他想,母亲给父王的不该是伴随权力上的压制禁锢。但母亲似乎永远也不明白最简单的这点。所以她直爱的很是疲累。纵然她对父王的爱比她的执着更长,但在所有人看来,那却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除了年份久远,成分稳定之外,它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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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在走回去的路上,突然转向了边的花径,跟在他身后的小厮们,虽然都奇怪,但只能默默的跟着转向。
那条花径的尽头,是旖贞郡主的院子。
“哥哥身上的味道,难道是去过了死牢。是去看他位于老将军的吗?听说哥哥之前曾经与他打过交道。”旖贞亲自将热茶递过鸣棋手中。
看到鸣棋满脸阴郁,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哥哥的烦恼,只关乎权力。
鸣棋也知道她想到的是什么,她肯定以为自己在心疼那位,忠臣良将。但事实是,她不仅是想想那么简单,而且还给鸣棋提出了办法,“如果哥哥真的想救他的话,就可以通过将他拉到,与你同战线上来这种办法让母亲投鼠忌器。”
鸣棋用个冷笑来表示他对投鼠忌器用在这儿的不满。那不满转瞬又被思考替代。
旖贞却开心的笑了起来。
因为开始就有个办法,在鸣棋的脑海中回荡,所以,他很快的就已经斟酌完毕,讲了出来,“贞儿早些时,不还在讨厌太子吗?现在终于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名正言顺的伤害到他,要不要帮哥哥这个忙?”
旖贞眨了眨眼,“那就先说说其中的细节吧,如果真的有趣,我会好好考虑的。”
鸣棋注视着她的眼睛,“那就在我说的过程中考虑。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
鸣棋的郑重让旖贞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十二皇子现在在王府的死牢里面。”鸣棋的声音没有什么波动,而且也不杂糅任何的情感。但能让人感觉得出,他仍然在反复思考着他的方法的可行性。
旖贞只听到这几个字,就猛然的抬头盯牢鸣棋的眼睛,甚至没有意识到,因为手上的个颤抖,已经撒出去了半杯香茶。
也就是说,放肆如旖贞也开始知道母亲的这个大胆的疯狂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慢慢垂下眸光,稳住自己手中的茶盏,“是活着的吗?”
“他会是母亲扶持上皇位的新人选。”
“总是喜欢独无二的东西,可真是母亲的个弱点。但母亲也正因此强大。可是,十二皇子的地位从来就没有对太子造成过致命的威胁,要是哥哥想把它当成礼物送给太子的话,就完全不会捞到好处。太子根本不会为个无关紧要的人,引火烧身。”旖贞眼中的惊吓正在变成个大大的否定。
鸣棋反问着,“如果将母亲的心意也告诉他呢!对于贪得无厌的畜生,只要投喂更多的幼儿就可以了。”
旖贞张大了嘴巴,半晌又慢慢的合上,“你是决意要出卖母亲到底了?然后呢?我告诉他了这些之后又要怎么做?当然,在此之前,他也有可能会猜测我说的话,我的意思是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相信过我。”
鸣棋眸光闪了闪,“当然要让他怀疑,就是因为要让他怀疑,来到王府,才能名正言顺的除掉他。个要杀掉自己亲弟弟的人,纵然是他父皇也再没有什么理由让他重登太子之位。我们需要的是百口莫辩的有力证据。”
旖贞想了想,“他怎么会真的进来探听,明明都知道,死牢在王府中的地位,把守森严,他是根本进不去的。而且,他的困难还远不止这些,听说东宫最近的守卫都更加森严。”
旖贞的最后句话道破了她直在关注着太子的秘密。说出这句话之后,旖贞的目光不无躲闪。
但此时的鸣棋,已经完全没有功夫去在意旖贞不断变来变去的心意,他如既往的目的明确,“之所以让太子进来,并不是真的要名正言顺的害了他,而是想让他带走十二皇子,如果是我带出的十二皇子,母亲定会因此而生我的气,太子只不过是我找的个代理人。我们不能将十二皇子这样留在府中,成为最大的隐患,父王要是知道,也不会同意。我的意思是要让整件事情消失在萌芽状态。”
“太子定会反咬口,他才不会平白无故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