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她文无忧带来的,真出了什么事情,她定然逃脱不了干系。想到这些的同时,无忧已经成功的挡在了大公主身前面。幸好还来得急。刀子刺进去的度,比她想象中的要慢。开始,她甚至只是觉得很凉,继而,才变成钻进血肉之中的剧烈撕痛。
好像并没有刺的很深,因为那些犹如天神的侍卫们已经反应过来,扯住小姑娘,如同纸鸢样抛在空中,撞击到坚硬的牢壁之上。落地的声音很大。疼痛中的无忧,仍然能够清楚的复述这切经过。
然后她支持不住,也摔倒在地上。
替大公主拦下这致命的刺,并不是无忧最想用来讨好大公主的办法,因为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也许死亡也不定,但无疑这又是洗脱切罪嫌的最佳办法。
无忧在三天后的个静夜中醒来,动了下,感觉肚子上很疼。可越这疼痛的另件要紧事却是关于她在梦中,整夜寻找鸣棋的结果,他中的毒让她在长梦之中仍然提心吊胆,那种深深的忧虑延及血液,让这梦里的任何个方向,都深脚浅脚的,茫茫无序。
偶尔似乎也会听到呼唤。叫喊的分明是自己的名字。
依稀判断的声音的来处,还很遥远。
后来,就听不到了。
她真想那会是鸣棋的声音。可犹在梦中,也觉得自己很是贪婪。
所以,当睁开眼睛看到鸣棋时。她真的是用心在祈求这梦,就在这里醒来吧。
她想要坐起来的动作被制止。
鸣棋按住她手的动作很温柔。
可也太温柔了,让她有些害怕,这只是个挥之不去的美梦而已。
无忧有些固执的反抗,那个虚幻的制止。直到额头的部位,被他温柔的嘴唇亲吻了下。惊了下,她是了解自己的,自己不会在梦中加入这个情节,尽管她心中溢满了对鸣棋的思念。
但,切到底是梦是实,始终无从确认,她想掐下自己,手被压制,想抬下都难。
鸣棋像个木雕泥塑样,只是看着她,压住她手臂,然后,连眼睛也不眨下了。真不知道他又在合计什么。但无忧丝毫不怀疑,如果不刺激他下,他会直这么下去很久。
她转动下眼珠,想出个办法,对着鸣棋那个大大的温柔眼神,柔柔叫了声,“善修世子。”
这招果然管用,鸣棋的眼珠随着她的叫声,也跟着飞快的转动了下,然后,有嫉妒的气息在那光泽中生长。纵然她虚弱到这种地步,脑袋上还是很快挨了爆栗。
鸣棋的脾气上来就这样,可不管她有没有奄奄息。不过,那下过后,看着她的眼神里到底含了点愧疚,又伸出手来在刚刚,弹了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揉揉,嘴唇则靠近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就该受罚的。”
“看世子的手劲儿,身上的毒定是全解了。”她觉得说这话时和她从前用的力气是样的,可是听在耳里的声音却显得过分缠绵轻柔。再配上鸣棋像是黏到她身上样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下子被架到了火上,又蒸又煮,然后还加了点油炸了起来。
鸣棋肯定也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变化,他分明是很受用的表情。甚至又将嘴巴凑了过来,看那意思是想要再亲她下。
果然。不过这次的落点是她的眼睛,“很好看。”他亲了会儿这样说。
由于无忧虚弱得不能移动,而他凛然如天神,原本的那些犹疑就更加的雪上加霜。无忧的眼睛有点湿润,应该是要哭了。鸣棋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他的动作。他又开始不满的指指点点,“啊,你那点伤算得了什么我的那个才是致命的呢,致命的呀!”他就像是瞬间恢复了他从来的样子。
无忧又有点想笑了,估计那笑意定是已经比她意识得更早,到达了嘴角而泪水也还没有干涸。
可她还是上了他的当。
意识到他是能让自己又哭又笑的人之后,无忧有点害怕了。这段时间她想他已经够多了,得赶紧把这个人从自己的脑子中赶出去才是。
无忧定了定眼神,又将思绪飘回她躺在这里之前,然后,马上想到那个小姑娘,她又朝鸣棋看过去,“那个无所畏惧有心机重重的小姑娘,她呢?她到底怎么样了?”
鸣棋听她提那个始作俑者目光逐渐加深,无忧知道,他是在生气,“我原本还以为你是聪明人,结果这么糊里糊涂的就给人家当了枪使。善修果然不会还没改了他爱多管闲事的风格。”
听他提到这切都是善修,在背后指使,无忧没有半分的意外,那天她和大公主都已经看到了,小姑娘身上所佩戴的狼牙配饰。这也说明,从开始善修也并没有打算要隐瞒,而至于那狼牙,根本就不是要掩饰,反而是要凸显的诱饵。无忧想着,它的作用到底何在。
鸣棋看了眼她陷入深思的模样,“不用想的那么复杂,他的用意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要救于将军家,用将母亲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的方式。他做人从来都是这样,在拔刀相助别人的时候会先给自己刀。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他那样做绝对不是,所谓的幼稚朝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