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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面子,股东们还是要给的。
这样一来,就暂时稳定住了军心。
这几天,厉司承都是早出晚归,书房的灯也常常亮到半夜。
他什么时候回的家,又是什么时候出的门,楚阮都几乎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段时间,厉司承为了厉氏集团的事情,没日没夜地在忙碌操劳。
卧房里留在夜里的一盏小灯。
柔柔的光晕照着室内,却带给楚阮一种孤独的无助感。
她不禁把脸埋在被子里。
厉司承最近好忙,每当看到他疲累的线条放松下来,她的心里就万般的不舍。
她从前可绝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自从有了宝宝之后神经就变得很敏感脆弱。
她的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叹息着:宝宝,你可把妈咪累坏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刚刚洗完澡的厉司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黑发湿漉漉的,一张俊脸颠倒众生。
楚阮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干头发。
她的动作柔柔轻轻的,厉司承被弄得心软如水,任由她揉着自己的头发。
“哎!”本来慵懒的像猫儿一样的厉司承,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楚阮吓了一跳,以为公司又出了什么状况。
厉司承愁眉苦脸,“医生说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不能碰你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原来他担心的,竟然是这种事情!
楚阮没好气地把毛巾甩到他手里,让他自己擦头发。
厉司承是个谷欠望极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