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由金军与伪齐兵马所组成密密麻麻的敌军丛前方又有几十余架钩梯、冲车、投石器被排列派来,先锋部队一窝蜂也是的向前涌动,很快就要开始下一轮的攻城猛攻。
“狗鞑子,当真如此着急要寻爷爷讨死!?”武松厉声喝骂,擎紧了双刀当即便窜起身来,然而他身子方自站定时,就见一颗飞石看似飞来的轨迹歪歪扭扭,很快的在城墙前方下坠,消失在一众守城军士的眼前,然而武松、萧义、郑天寿等人却陡然感到脚下一阵颠簸晃动,当即又有几个军卒被震倒在地!
很快的,城下又爆发出一阵阵山呼海啸也是的声潮,却是攻城敌军当中所爆发出的欢呼声,黑压压的人群当中刀枪并举如林。只有搬抬钩梯的伪齐步卒仍旧朝着四下扑来,又要搭起钩梯涌上城头,然而集中在中间那些攻城的先头部队却抛下本来要冒着箭雨搬运至城下的冲车,而乌泱乌泱的直朝城门的方向涌去。
萧义若有所觉,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周围不少守城将士眼中也流露出恐惧与慌张之色,因为他们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了虽说敌军攻城的抛石炮车准头有限,可是刚才射来的那颗飞石怕是抨击正砸中了先前已经过过几轮猛烈撞击的城门。本来阳谷县城就算不得甚么城高壕深、工事极为精良严谨的去处,金军鞑子的这一击怕是已将城门给轰开了,随着大批的敌军蜂拥着冲城来,阳谷县的失守,怕不是已成定局!?
然而就在此时,武松的身形暴蹿,已然直奔下了城楼,他厉声高喝的话语,也教萧义等头领听得个真真切切:“萧义兄弟,你率领儿郎们只顾死守住墙头便是!就算城门被攻破了,俺亲自去做城墙城门便是。就凭我这一身的血肉,也未必遮拦不住那干鞑子厮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