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做个传话人,可是能够免于有外敌犯境这等祸患,也是金富轼能够接受的谈判结果。当他向移剌成请辞告退,打算返至朝中禀复王俣之际,又意味深长的向萧唐望去,心中隐约意识到这个名为“柯引”的头领有些蹊跷,言行举止颇有些深不可测的意味,只是如今也来不及再做他想,金富轼与萧唐彼此相互见礼过后,离了保州府衙,又与一干随从,被城内兵马送出城郭,自投高丽开京而去。
“如此倒也正合了狼主所谋,不至陷于此间腹背受敌,可是高丽国的那干撮鸟多是言而无信之徒,倘若毁约时又待如何?”
驿馆之内,退居次席的移剌成显然仍对高丽国甚是厌恶,遂仍是担忧的向萧唐询问道。
“就算高丽那边有背信弃义的歹念,可好歹那厮们如今为势所迫,只得忍气吞声臣服于金国,想来也必然会有坐山观虎斗,假手于人看我军与金国攻伐相争的打算,而且若是只为此间三处军州,便非要与我等拼个鱼死网破,以他国情而言,更为吃亏的也终究是那厮们。饶是高丽觊觎保州诸地贼心不死,硬夺不足成事,再磨耗下去只是有害无利,这些事,似金富轼这等大臣也不会掂量不清楚......”
萧唐悠声说着,又道:“若一切如我所料,如今高丽不足为患,而辽地保州这边,只还差一伙人马必要除了,以绝后患之后,想必便可以心神专注,而只顾去筹谋届时又当如何与金国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