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视移剌成等反军与金国做鹤蚌相争,也更不必要采取类似宋廷招安这等收编的方式与本国牵扯上甚么干系。保州这边我高丽军出兵攻打了,只是敌不住对方势大,也是无可奈何,而这几路反军真要出兵袭取金国后方时,金朝同样也没有任何理由向高丽国兴兵问罪......
只不过此番出使代表的自己国家的威严,金富轼怀揣着心思,面上依旧义正言辞的对移剌成说道就算你等侥幸胜了一场,可是保州诸地疆土有限,又如何能与高丽整个国家持久磨耗下去?便能猖獗一时,如今地势上而言北有金国、南有高丽,夹杂在两个大国之间的地境暂时自保,却兀自要兴兵作歹,这又如何是长久之计?
依谈判之道,金富轼也必须分析利弊、据理力争而增加与对方交涉的砝码,可是他话音方落时,萧唐那边淡淡一笑,开口回复的言语也教金富轼面色登时大变:“我军与贵国大动干戈,也完全是因你等觊觎鸭绿江东岸这数百里地,就算以地势而言我等处境险着,但在下却是听闻于贵国境内近些时日流传着龙孙十二尽、更有十八子的民谣谶语,想必贵国也是暗流涌动、自顾不暇,倒也有心思来与我军磨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