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山寨发落才是,叵耐如今木已成舟......由萧任侠动手伤我寨中兄弟性命,却也是有些越俎代庖,坏了江湖规矩。”
燕顺本来瞧周围一众头领各个如箭穿雁嘴,钩搭鱼腮一般尽无言语。心里怨毒之意更盛,眼见宋江站出来好不容易硬气了些,也立刻又高声叫嚷道:“宋江哥哥,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恁般算了!!王英兄弟就死在梁山泊前,当然要为他做主出头!萧唐这伙厮鸟,如何不是摆明了要欺辱到咱们头上来!?”
“够了!”
已经是羞恼至极的晁盖听得燕顺仍要生事,他立刻暴喝一声,旋即怒目瞪视过去,又对燕顺厉声说道:“我梁山泊早立下了规矩,誓不侵害无辜黎民,是晁某御下不明,直感汗颜无地,如今倒算是萧任侠为我梁山泊清理门户!这厮三个,把梁山泊好汉的名目下山强掳女子,又栽赃到萧任侠头上,因此连累我等受辱。便是今日萧任侠不曾动手,我自也号令要先斩了这三个败坏梁山名声的厮鸟,而还萧任侠一个交代!”
晁盖说罢,又转头向岸边萧唐等一众人觑将过去,说道:“既然王英、王江、董海三个已论罪伏诛,还有甚话好讲?倒还要请贵部好汉交还那三个贼厮尸身,我自当枭其首级悬在寨中聚义厅前,以正梁山名声、以肃寨内军纪!只是如今看来,敝寨倒也不便管待萧唐与众位好汉,只得恕不远送!众人听我号令,教军司头目先割了那三个厮鸟狗头,斩讫报来,其余人等,随我回山寨去!”
燕顺见说更是气急攻心,他本来觑向萧唐那边满含怨毒之意的一对招子,立刻又向晁盖那边觑将过去,当即也顾不得那许多,而脱口而出道:“甚么晁天王!自家兄弟死在你眼前,你却兀自要忍气吞声!就凭你,又算甚么梁山之主!?”